貂蝉道:“躲怎能够躲一辈子?袁绍的两个儿子现在是没空理睬甄氏,等战局出来了,他们必定又会招惹上门,当时候如何办?”
甄宓闻言眸子立即一转,然后伸出两根手指道:“给貂蝉姐两成的利润,可不要奉告袁侯我在偷……呃,我在学这些仙家本领。”
甄宓见貂蝉不再接话也不打搅,而是抓着几片刚切好的香瓜,单独一人来到了这间书房的窗户边,看着远处的天空痴痴而笑,也不晓得她又神游去了那里?
甄宓撇撇嘴,调侃道:“他不是不晓得甄氏粮食的产量,现在满足中山还差未几,再把他的甚么新城弄出去,可不必然承担的起,到时候必定还是要找貂蝉姐去四周收买粮食。”
袁云一向寻求的这类狐假虎威的糊口,不想竟然被一群王府的下人优先享遭到了,如果他晓得了,必定会痛骂不利催的。
甄宓也点了点头,已经走到了一个书桌前,然后挑了把小刀,嘿咻嘿咻的开端切瓜,脸上满是等候之色。
貂蝉呵呵一笑,放下了手里的章程,然后接过了西瓜,又递了块手帕畴昔,这才说道:“这么重的东西叮咛下人拿就是了,何必本身抱着,并且袁弟说有上万里路,那估计没错,他晓得东西多,却很少有错的,这点我倒是信赖。”
甄宓一怔,迷惑道:“这豆腐干的制作体例,他不是说不准我问吗?”
接过了甄宓送来的一小块尝了,貂蝉才道:“甄mm,你筹办把这些暖房的好东西都带去中山?”
貂蝉弄了个败兴,顿时不晓得说啥了,甄宓现在就是个榔头,瞥见甚么都要去锤一下,更是把袁云的两个老婆当作了最大的钉子,那更是要不时候刻的敲打才对劲。
甄宓眸子转得短长,在颠末端长时候的引诱后,还是摇了点头,道:“那是他给貂蝉姐的,我如果问了岂不是夺人所爱了,以是我不问也不听。”
青儿没有挑选留下,因为她急着返回许都去见几位家里人,她们估计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即便是收到了袁云已经安然的动静,她们仍然整日心急如焚。
“官渡的战事吃紧吗?袁侯这个时候畴昔会不会有甚么不测?”甄宓俄然转了个话题,问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手里切着香瓜的刀具却停了下来。
貂蝉听得莫名其妙,兵戈胜负跟谁是好人哪有甚么直接干系?反是好人胜利的但愿更大些,只是这些事情说出来,定然会被甄宓这个大榔头一阵敲打,以是还是息事宁人好些。
貂蝉将手里吃剩的香瓜皮放在了一边,然后走到甄宓身边,这才盯着她的俏脸道:“你这么体贴袁弟,为何他走时你不出来送他,那样不便能够劈面问了?”
不过既然袁云这么说,貂蝉也就只能把目光放远,这一下反是让她有些局促,毕竟遵循袁云的打算,今后海运这块根基都要靠王氏打理,这但是很大的一份财产,光是各种船只,就起码要扩大十倍。
坐稳了今后,甄宓笑道:“袁侯说今后要让甄氏成为产粮基地,还说他的新城今后会跟我们做很多买卖,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貂蝉无法的摇了点头,道:“你都吃了这么多豆腐干了,莫非还不晓得这东西就是袁弟给王府筹办的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