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但是个大才子,这歌太下作了。”
对啊,秦国灭亡,那是咎由自取,是秦国的暴政,是百姓的抵挡,确切不是项羽的错啊!祢衡终究想通了关头,而他也俄然明白,本身花了无数心血建立起来的名誉,这一夜过后就全数垮台了,明天起来他将成为世上最大的笑话,统统人都会以为他祢衡就是个滥竽充数的南郭处士。完了,完了,那比生命还珍惜的名声完了!祢衡脸如死灰,心乱如麻,现在就仿佛一具行尸走肉,脑内空空的站在那边,心中充满了绝望。
“痛快痛快,我夏侯惇也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不幸无知小人还要笑话人家师父,祢衡你可晓得这小子的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神仙左慈,无知小儿?哈哈,现在你可晓得谁是无知小儿了吧?好笑,好笑,真是好笑。”夏侯惇酷帅的脸上弥漫着非常满足的欣喜之色,然后拍了拍许褚的肩头,两位千古凶人就这么夹着袁云哈哈大笑的走出了依栏轩,留下一脸愧色想要钻地洞的祢衡,以及一帮因为听到左慈名字而震惊的围观大众。
“喂喂喂,您两位在这里争来争去的,起码也该问下小子我的定见吧?”
俄然,只见花娘从门口一步跃进了依栏轩内,然后狠狠的把祢衡一脚踹出了配房的大门,呸了一口后,就指着那面写了《阿房宫赋》的白墙对着一名下人道:“从速找人把这面墙给围起来,谁都不准触碰,今后这间依栏轩就是上房,免费也要比三楼的那两间贵才成,这但是仙家辞赋,月云楼今后可要灿烂了,哈哈。”
袁云吐了吐舌头,一把就将边上等待多时的石沉和小六搂了过来,然后抬高声音说道:“这两个老东西欺负你们家的主公,你两现在就上去把他们打一顿给我出气。”
“你懂个屁,这才是好东西,诗歌辞赋算个甚么?”
袁云爬起吐洁净了嘴里的泥土后,正想再嘟囔几句时,已经闻声耳畔传来啪啪啪的破空之声,许褚和夏侯惇两个凶人挥动着庞大的拳头,震得氛围都颤栗了起来,地板上的青砖也早已没有一块是完整的了,任何人估计只要近身就能被他们两人的气势给活活吓死。
“嘿嘿,看来阿房宫被烧确切不关项羽甚么事,都是秦二世和他那些笨拙部下的错误,你这个沽名钓誉的祢衡还号称才子,这类小儿都明白的事理你却视而不见,俺呸你一脸。”许褚说完,立即欢畅的把袁云熊抱在了怀里,一脸的对劲洋洋。
“滚!”
此篇《阿房宫赋》不但把阿房宫描述的奇伟绚丽,开阔绵邈,词句更是奇偶错落,骈散互用,是非连络,融论述、描述、群情于一体,全文弥漫着史论的理性风采,的确就是能够流芳千古的佳作。
“这袁小子合适做个文臣谋士,你不见他那篇辞赋吗?那但是能传播千古的,你老许的那些砍人的本领能传播千古吗?”
“好小子,俺老许越来越欢乐你了,改明儿就去俺院中练习,你这小身板包管帮你练成壮壮的,哈哈。”许褚发笑的同时,终究将袁云放到了空中之上。
“云哥儿,月云楼的帐我已经结了,我们还是从速归去吧,晚了恐家里的两位蜜斯会担忧。”伍勇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现在他脸上的害怕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每当他忍不住偷看那边对战的两名千古凶人后,都会满身颤栗一下,心中高呼,本身之前没有获咎袁云真是老天有眼,不然真不晓得现在是个甚么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