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来这里,究竟有何用心?”
董卓听了,精力顿时一振,两个铜陵大眼,也瞪的滴流圆。
日夜劳累,无日不欢,无日不乐,每日都不知倦怠的跟貂蝉腻在一起,几度升仙,几度得道,貂蝉的确让董卓不知当了多少回的神仙。
见到李儒后,董卓不满的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斥道。
糜芳终究认识到了甚么,王服的弦外之音,曹操恨屋及乌,也顺带着把糜家给一并给恨上了。
如果等曹操清算完境内的匪患盗贼,立马就会掉头对徐州用兵,就算临时不攻打徐州,今后,也必然饶不了徐州,启事很简朴。
因为,吕卓就在徐州,曹操此后非论是争夺地盘,还是报仇泄愤,徐州绝对承平不了。
说到这来,王服把话愣住了,还是笑呵呵的看着糜芳。
李儒微微一笑,也不辩论,也不解释,对董卓的怒斥毫不在乎,他晓得,董卓即便有不满,也仅仅是发发牢骚,雷声大,雨点小,不痛不痒,没甚么打紧的。
“大人,莫非真的把要糜家的兴衰存亡,依托在吕卓身上吗,别忘了,吕卓跟糜家攀亲,糜家不但半点好处都没有,偌大的家业,怕是也要成为吕卓的囊中之物,再者,大人就真的肯定,我兖州有力清算乱局吗?别忘了,昔日管亥但是你们徐州的亲信大患,可现现在呢…”
盯着王服看了好久,糜芳耐不住心中的猎奇,并没有当场把王服杀掉。
董卓连连点头,“言之有理,单单刘虞称帝,老夫就不能容他,如许,等玄德他们回朝后,此事再行商讨。”
“好啊,总算是少了一亲信大患。”在董卓看来,袁术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再也翻不刮风波来了。
一旦曹操攻打徐州,那么糜家,必定会有累卵之危,有灭门之险。
“文优,一大朝晨,就如此镇静,搅了老夫的好梦,你可知罪?”
董卓盯着李儒,李儒也在谛视着董卓,一主一臣,一奸一猾,过未几时,两人竟同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哦?此事可当真?”
“哦?”董卓一愣,有些迷惑的问道“那公孙瓒会和刘备联手吗?”
“格登!”
糜芳眸子子一转,俄然嘴角暴露一丝轻视的笑容“听闻兖州现在甚是动乱,连青州的黄巾都趁乱涌入了兖州,都想趁机分一杯羹,你家主公尚且自顾不暇,何谈对我徐州用兵,怕是没有那机遇吧。”
“报,主公,大喜,大捷!”
一大朝晨,李儒就跑来见董卓,到了门外,李儒这才恍然惊醒,晓得这个时候,董卓必然还未起床下榻,忙愣住了脚步,乖乖的站在门口候着。
王服笑而不语,一双黑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糜芳,笑的让糜芳有些发毛,内心更加不安。
“这……”
可就是一个年青力壮的棒小伙也一定能吃得消,更何况董卓已垂垂上了年纪,他已经好久没有打熬力量上马挥刀了。
………………
糜芳猛的一惊,王服这句话,不啻于一记惊雷,他拿管亥作比方,无疑是说兖州境内的黄巾说不定也会让曹操因祸得福,一旦曹操把这些黄巾收为己用,那曹操就会平增一股相称强的战力……糜芳的确不敢往下去想。
糜芳惊出了一身的盗汗,下认识的往四周缓慢的扫了一眼,王服悄悄的看着他,差点按捺不住笑出声来,对郭嘉料事如神的本领,王服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