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现在,汜水关另一侧,城门大开,一队队的西凉铁骑飞马而来,马嘶之声不断于耳,漫天黄沙囊括苍穹,西凉兵乌压压如潮流一样,猖獗的涌进汜水关,一眼望去,玄色玄甲的西凉兵,密密麻麻,彻地连天,多的都看不到绝顶。
徐州虎帐多是新招募的兵卒,传闻汜水关来了的援兵,顿时吓的乱吃一团,很多人的神采都变了。
“本初,董卓来了,现在已经到达了虎牢关。”袁绍方才醒来,曹操就从帐外走了出去,袁绍神采微微有些不悦,身为四世三公以后,袁绍极好威仪,任何时候,都不忘死力摆出他以为最面子最威风的气度,还没梳洗,曹操就仓猝忙的跑了出去,这让袁绍心中非常不满。
等吕卓分开后,太史慈再次返回大帐,看了武安国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武安国这件事做的,不但让吕卓心寒,也让太史慈非常的难堪。
不管如何样,起码太史慈看的起本身,这已经充足了,酒过三巡以后,见天气不早,吕卓忙起家告别分开,武安国多少内心有些难堪,倒是太史慈主动把吕卓送出了北海兵的辕门。
袁绍的为人处世,跟曹操分歧,曹操行事果断,常常有惊人之举,因为,他的骨子里,就有不循分的因子,他敢冒险,敢冒死,而袁绍,更加沉稳,更保全大局。
他忙昂首看向李儒,李儒微微一笑“如果昨夜进城,关东盟军固然也会遭到震慑,影响并不大,即使一时慌乱,很快也能稳住阵脚,而现在吗?盟军昨夜多数喝的酩酊酣醉,而四更非常,是人睡的最香最死的时候,这个时候,我十余万西凉雄兵大张旗鼓汹汹而至,睡的正酣的盟军将士,必定惶恐失措,紧接着我们就出兵讨战,盟军底子无从喘气,小婿先在此提早恭祝主公一战立威,旗开得胜。”
“主公,你看…”
袁绍一点也不傻,与其说他没有进取之心,不如说他被迫无法,只能顺势而为。
一个个盔甲光鲜,刀枪闪烁,声望惊天动地,阵仗漫无边沿,这么大的动静,仿佛九级地动一样,关东诸侯的将士们,全都被轰动了。
吕布忙躬身朗声回道“回寄父,十万马队,三万步兵,都已进城,信赖这会工夫汜水关那边援兵也已进城。”
李儒簇拥着董卓,登上高高的虎牢关城墙,居高临下,了望着盟虎帐寨的方向,李儒伸手遥指“他们必定非常的惊骇,信赖此战,主公神兵天降,关东鼠辈定会浪奔鼠窜,惶惑如丧家之犬,茫茫如漏网之鱼。”
汜水关如此,虎牢关西凉兵摆出的步地更是空前雄浑。
转过天来,天刚蒙蒙亮,吕卓就被惊醒了,耳边嗡鸣直响,感受脚下的空中都跟着狠恶的震惊起来,吕卓仓猝从铺上坐起,俯身往地上一看,果不其然,地上的沙粒肉眼看的清清楚楚,那沙粒正在高低震颤着,不时的起来落下,声音越焦炙促,动静也越来越大,侧耳聆听,模糊能听到喊杀声。
但是,跟在袁绍身后的逢纪等人,则众星拱月普通,寸步不离的跟在袁绍的身后,他们内心对袁绍,却没有涓滴的不满或者不敬。
“寄父…”不一会的工夫,吕卓挺身持戟大步流星的登上了城楼。
吕卓仓猝跑出了营帐,内里的尖兵早就轰动了,有人神采惊骇的喊道“是西凉兵,汜水关来了援兵,虎牢关那边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