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送走孔融后,陶谦等人,谁也没有分开,全都直勾勾的盯着吕卓。
吕卓忙点头回道“是啊,你们也晓得,我从小到大,一向待在山野当中,就算见了玉玺,我也认不出来啊,当时,我就感觉那东西雕镂的不错,应当是个值钱的物件,当时在洛阳城,大师都争抢着往怀里划拉金银珠宝,我也一时心动,把那东西藏在了身上。但是,以后,我留了个心眼,玉玺和宝盒,我没带在一起,不然,白波军指定把玉玺给搜去了,只是,做梦也没想到,返来的途中,被袁术的人给抢了去。”
但是,现在,玉玺在袁术那边,事情就变得相称毒手了。
“编造?”
谁也没见过玉玺,但是,听吕卓说的却煞有其事,有板有眼,仿佛,他对玉玺这件事,所知甚详。
陶谦等人俱是一惊,不过,陈登目光如炬,却从吕卓的神采中,发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玉玺不在徐州?”
陶谦恭糜竺,都听的一愣一愣的,孔融也是哭笑不得,吕卓这番话,让人挑不出任何的弊端。
吕卓解释道“主公,此事说来话长,之前在洛阳城,机遇偶合之下,我获得了玉玺,当时我并没有认出那就是国之重宝——传国玉玺,以后我分开步队去搬救兵的时候,在白波谷曾被搜身过…,那白波郭太认出了传国玉玺的宝盒,我这才晓得,那是传国玉玺,因而,我就用玉玺做饵,勾引白波出兵互助,这才让逢纪带人顺利度过孟津救了关东盟军。”
陈登从吕卓身上收回目光,脸上暴露了一丝洞悉的笑容。
孔融惊奇之余,脸上也堆满了笑容。
袁绍,曹操,张邈,孔融,鲍信…等各路诸侯,几近都把锋芒指向了袁术。
“这么说,你一向都不晓得那是真的传国玉玺?”糜竺惊的目瞪口呆。
袁术一贯凶险狡猾,早有不臣的野心,他是不管如何,也不会把玉玺交出来的。
“吕卓毫不坦白本身的设法,直言不讳,他就如果把玉玺推到袁术的身上。
陶谦还觉得吕卓起了私心,用心私藏了玉玺,现在听吕卓说完颠末,陶谦也恍然大悟。
扭头看向陶谦,陈登道“主公,袁术其心可诛,路上对主公多番截杀,对他,我们又何必客气呢。我感觉,吕卓这么做,干的不错,袁术也是该为本身犯下的罪过支出代价了,不管玉玺是否被他获得,董卓,都不会饶过他的,别忘了,袁术是南阳太守,他的地盘就在董卓老贼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