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阴沉着脸,径直杀向陶谦,就算糜忠亲身脱手,仍然挡不住近乎发疯的周仓。
他毫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一看,就不是内行!
一刀劈翻一个死士,周仓行动不断,刀锋霍霍,脱手缓慢,手起刀落间,别的三人,也都瞬息毙命倒地。
可还是迟了一步,糜忠刚冲到周仓的近前,还没等剑尖够到周仓的身子,周仓的刀,仍然劈在了他的脖子上。
糜家的死士固然技艺不俗,也都恐惧无惧,但是,光有勇气,还是没法弥补他们跟周仓之前的气力差异。
“这……”
方才回过甚来,周仓就吃惊瞪大了眼睛,吕卓间隔他有百步之遥,就算再如何追,在周仓杀到陶谦的面前,吕卓也很难及时的截住周仓。
见周仓没有倒地,反而把刀又举了起来,吕卓仓猝提示。
“挡住他,快挡住他。”
“来啊,把这伙黄巾贼众,全数杀掉。”
周仓再想躲闪,已经没有机遇了,百步之遥,追的确追不上,但是,对一名箭法不俗的弓箭手来讲,足乃至命了。
别看陈登是一介文士,但是,却非常判定,仅仅一道号令,就让吕卓大吃一惊,因为,他能听的出来,如许的号令,对陈登早已习觉得常了。
第三次,返来的路上,陶谦染了沉痾,又是吕卓,不但带着陶谦躲过几路诸侯的追杀,还把神医华佗给请来了。
噗……的一声,毫无牵挂,侯豹艰巨的把头低下,望着被劈开的胸膛,不晓得在想些甚么,只感觉,浑身高低,仿佛一下子被抽暇了一样,一点力量也都没有了,神态,也如棉絮般,飘了起来!
侯豹仓猝带人劝止,有了略微趁手的兵刃,吕卓如有神助,面无神采,眼中杀机迸溅,毫不包涵,谁敢靠近,锋利的刀锋立马劈砍畴昔。
任何战略,能够顺利实施,归根到底,都取决于人。
对于浅显的黄巾,他们上风较着,但是,在周仓面前,就显得太弱了。
周仓手腕一翻,雁翎刀直直的划开了糜忠的胸口,糜忠咬牙强忍,终究还是忍不住收回一声惨叫。
吕卓大吼一声,纵身扑向了一个拿刀的黄巾兵,趁他不备,一把将大刀夺了过来,然后挤开人群,直奔周仓杀了畴昔。
就在这个时候,山下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陈登带领三千名徐州兵杀上了盗窟,山下各个出口,也都被陈登给派人守住了。
“挡我者死!”
弓弦声响起,一道白光直奔周仓急射而至。
凭我一个周仓,足矣挡得住你们!
算上这一次,吕卓已经救他四次了,第一次,是在洛阳城外,吕卓不辞辛苦,巧渡孟津,搬来了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