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没有说话的刘晔开口道:“毁灭颜良以后,以袁绍心性必定大怒,就算雄师追之不及,也会派马队为前锋穷追不舍,到时能够使诱敌之计再破袁绍马队一次。”
许都离官渡约莫有五百里,固然不算太远,但是两万民夫负粮而行,还带着辎重粮车,以是仍然破钞了旬日才达到官渡。
曹彰皱眉道:“现在颜良五千精骑在南岸,刘延没法力敌,如果父亲率雄师进犯颜良,倒正中了袁绍的下怀,五千精骑来去如风,除非我军尽起五千豺狼骑攻之,不然底子没法把握其踪迹,如果豺狼骑被颜良拖住,袁绍再用楼船沿河射击,保护雄师登岸,我等难道被逼着和他们决斗了?我等守住河岸固然有少量天时,但是袁绍有楼船之助,兵员又远胜我军,就算多丧失一些兵员能够把我们毁灭在黄河南岸也是他乐于看到的成果。”
曹操笑道:“河北世族皆为袁绍所用,若非港口容量有限,恐怕他能够用十艘楼船来个全线登岸。
曹操笑道:“此事倒不能怪刘延,颜良用了两艘楼船渡河,只要军士装备弓箭,刘延就算阻截,也是变成船上弓箭手的靶子,徒然损兵折将罢了。”
曹彰来到官渡后便把粮草交给了看管粮仓的将领,然后去中军大帐拜见曹操,入得帐内,却瞥见曹操正和郭嘉,荀攸,刘晔三人在一张挂着的素绢指指导点,素绢之上画的恰是黄河南岸白马,延津和官渡的阵势图,而曹操的保护典韦则站在一旁侍立。
曹彰刚来不明环境,随即问道:“父亲大人,现在袁绍意向如何?”
曹彰叹道:“袁绍公然财大气粗,竟然有两条楼船。”
荀攸一笑说道:“此乃声东击西之计,和奉孝客岁的疑兵之计有异曲同工之妙,主公可派雄师前去延津,做出要从延津渡河进犯袁绍火线的假象,袁绍见此必定会放弃全军往白马登岸之举,而分兵从两路渡河,因为袁绍兵多,分兵对他来讲并没多大影响,还免除了被绕路偷袭之忧。”
此时的官渡颠末曹军稳固以后已经成为了一个很有范围的火线据点,五米高的土墙围成的堡垒耸峙于鸿沟水之畔,这土墙圈起了周遭十多里地,虎帐粮库都在一起,成为了黄河之畔的白马延津两个重镇的抱负后盾,今后地出兵到两个河边据点,不过只需求半日罢了。
郭嘉笑道:“公达过谦!”
曹操笑道:“我儿公然有行军兵戈的天赋,为父正在和几位智囊商讨此事呢,对此公达已经有奇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