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没再提过这事。
沈星若脑袋发胀,看到陆星延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她问:“你在画甚么?”
下午大师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
那眼神比南极长年不化的寒冰还要凉上三分。
幸亏上课铃及时挽救了他,他憋得满脸通红,打着嗝灰溜溜地回了坐位。
-
梁栋一节课就把试卷全数讲授完了,王有福到下课前五分钟才扯回正题,“好,那么我们来看下挑选题第一题啊……”
见他们还算听话,王有福也没活力,“行了,试卷就讲到这里,另有甚么不明白的,下课再来找我。”
陆星延这才回神,顺手将鸡翅朝她一递,“你吃吧。”
陆星延重视到她的视野,看了看手中牛奶,又偶然瞥到桌上另一个空杯,俄然明白了甚么。
——这两分钟,最后硬生生地被扩大成了半个小时。
-
五子棋。
“你又输了。”
“同窗生日。”他顺手从餐桌上拿了片吐司叼在嘴里,又端起牛奶喝了两口。
裴月的心态就稳多了,陆星延报完分数她还在用心P图,头都没抬一下,脸上尽是“我早就晓得他甚么臭程度”的波澜不惊。
周五最后一节班会课也被王有福兼并了。
也不晓得是刚巧还是掐好了时候,陆山前脚分开,陆星延后脚就从楼高低来,拎着书包肩带,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陆星延回神,掀起眼皮看了他爸一眼,“甚么?”
陆星延故作安静地放下牛奶,“高一同窗,她不熟谙。”
台下小鸡仔们不约而同停下行动。
陆星延面无神采,满脑筋都是那句“我还能用打火机给你坟头点香”,这话在脑海中闪现的次数多了,他竟然还产生了画面感——
?
陆星延臭着张脸, 活像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不回了。”陆星延懒很多说,径直往外走,然后做了个挥手的姿式。
裴月:“你爸问你上学期期末测验的成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