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见对方也不像是平凡人等,便将越泠然拉向本身的怀里,不卑不亢的问道:“不知中间是何人,为何拦住家女的来路?”
动静闹得很大,四周的百姓也纷繁围旁观热烈。
谁知她们的话方才说完,离国二皇子的剑便已经逼近了越泠然的胸口,再次诘责道:“你们两个当我不知?她自毙的当天,就是你约她去了闲情阁,说了一番话以后,她便想不开,就连息王祁天凌都跟我证明此事,你另有甚么可辨驳的?”
那男人身边的侍卫仰着头,轻视的说道:“这但是我们离国二殿下。”
一旁的越夫人却肝火上涌,奈安在离国二皇子面前也不敢发作。这祁天凌,当真会做人。怕是这离国二皇子一开端便是直奔息王府,找祁天凌问罪去了,他倒好,随口卖了越泠然脱罪。可见,他对越泠然的“情义”也当真是不浅。
这下子,周遭再也没有敢看热烈的百姓,大师都仓猝散开了。
离国二皇子仿佛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这个时候,一向沉默不语的轩辕茑萝发话了,她不慌不忙、不卑不亢,扶起了跪着的越夫人,对着离国二皇子莞尔一笑,反问道:“二殿下方才说,是我约了息王妃去闲情阁,我晓得,现在我说甚么,二殿下都感觉我在辩白,那我可想问问二殿下,您有甚么证据,证明就是我逼死了息王妃?”
那男人见状吓得两腿瘫软,仓猝跪下告饶:“殿下饶命,草民也是猜想罢了。”
但是面前的男人固然对她挥刀相向,却竟然是为了死去的轩辕家的女儿。固然轩辕茑萝对他毫无印象,可这份情义却实在让人打动。
轩辕茑萝浑身一震,指甲狠狠的嵌进了血肉当中,这是要去见祁天凌了吗?
曾经,北国有轩辕将军,还让离国稍稍顾忌,现在轩辕将军已死,这北国在三国中的职位,岌岌可危。
但是见他肝火冲冲的模样,心中的感激多过了惊骇。现现在在皇城内,大家都对轩辕家的事情避而不谈。
离国事三国中最强大的一个国度,每年南都城要向离国进奉很多的贡品。别说是越夫人,就是北国天子见到离国皇子都要谦逊三分。
那男人闻言嗤笑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本殿拦的就是你们越府的马车,你又能奈我何?”
越夫人闻言一惊,对着对方微一福身,语气也变得恭谨起来,“不知是二殿下,是妾身失礼了。”
谁知那离国二皇子底子没有将越夫人放在眼里,反而是拿着剑再次逼近越泠然,冷声问道:“本殿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逼死了轩辕茑萝?”
越泠然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状况,她现在的身份可不是轩辕茑萝,而是越泠然。但是她内心清楚,离国二皇子可不清楚。看这架式,如果她说是,他真的会毫不包涵给她一剑。
议论乱臣贼子,那是多么大事?就连息王妃自毙,也都不敢拿在明面上说。
冷子修见状一时失神,这越泠然竟然能躲过他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