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如水的眸子微闪,并未因为祁天凌的话而有任何的慌乱。她转过身去,正对着祁天凌,也笑意嫣然的反问道:“哦?妾身也不记得甚么时候成了越王妃。再者说了,我们北国封王的几个王爷屈指可数,妾身可从未听过有越王爷这个王爷。”
越泠然见好就收,擦了擦眼泪撒娇道:“王爷就是嫌弃妾身了。”
本就愁闷的他,回到府里还要赶上女人的战役,真是愁闷至极!
更何况,越夫人的职位在那边摆着。玉儿的事情,又是他有错在先。
方才玉儿几句话,虽在旁人听来,委曲的紧,且并无错处。但是越泠然内心明白,玉儿的每句话,都直中关键,打中了祁天凌的心。
玉儿闻言仓猝认错道:“回王爷的话,是玉儿胡涂了。”
祁天凌仓猝道:“哪有哪有,玉儿不过就是个主子,本王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祁天凌神采乌青,拳头紧握。这件事,一向是他过不去的坎。冷子修当时逼迫他写休书,本已经刺激到了他敏感的神经。现在,越泠然重提这件事,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而他和越泠然又是皇上赐婚,这赐婚岂能儿戏?
玉儿神采一沉,方知讲错。畴前的越泠然骄横无礼,做事鲁莽打动,几时这般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了?看来是她轻敌了・・・・・・
祁天凌一下子慌了神,以她对越泠然的体味。她还真的是不管不顾的性子,如果逼得紧了,她真的会清算东西回越府。到时候,他还如何搭上越家?又如何对越丞相和越夫人交代?
闻言,祁天凌神采一黑,仿佛听错了普通反问道:“你说甚么?”
祁天凌的心中更加憋闷,眼角斜睨到玉儿,天然也重视到了她脸上鲜红的手指印和指甲划出的鲜血。不消想,便晓得是越泠然的佳构。
越泠然又道:“但是妾身也不肯和她共处一室,燕青阁到底不如景园,妾身要搬去景园。”
他对着越泠然怒不成遏的大声道:“玉儿既然被封了姨娘,便不能像对主子普通对她。你到底是王府的主母,做事要有主母风采。要漂亮,要贤能淑德,现在在王府门口便争风妒忌,叫下人看到成何体统,你叫本王今后如何对你放心?”
本在气头上的祁天凌,这个时候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他早便传闻府里有下人叫越泠然王妃,虽心中不满,倒是也没有改正。本想趁着这工夫改正一下,好叫越泠然记得本身的身份,却不成想,被她巧舌善辩了畴昔。
甚么为王妃买祭奠用品,这话也就用来唬唬旁人,她这个当事人但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