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是指责,但是越泠然却听出了威胁之意,这祁天凌清楚是在说,若她还如此,那么今后皇后的位置他自要衡量着办。
越泠然心中冷哼,面上还不得不对付道:“王爷此话但是当真?”
祁天凌仓猝道:“哪有哪有,玉儿不过就是个主子,本王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祁天凌的目光一下子转到了玉儿的身上,冷冷道:“玉儿,你也是府里的白叟了,如何现在连个称呼题目都要本王改正吗?你这些年的端方都学到了那里去了?”
祁天凌神采乌青,拳头紧握。这件事,一向是他过不去的坎。冷子修当时逼迫他写休书,本已经刺激到了他敏感的神经。现在,越泠然重提这件事,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越泠然故作全然听不懂祁天凌的话普通,也是低声抽泣起来,忙委曲道:“王爷但是看上了玉儿?要不然也不会新婚之夜,跑去玉儿房里。现在妾身与王爷结婚也有些光阴,王爷也从未碰过妾身。王爷如果嫌弃妾身,也一封休书休了妾身,把妾身休回王府。妾身就是不漂亮,试问哪个女人能接管新婚之夜丈夫与别的女人同房?”
祁天凌一下子慌了神,以她对越泠然的体味。她还真的是不管不顾的性子,如果逼得紧了,她真的会清算东西回越府。到时候,他还如何搭上越家?又如何对越丞相和越夫人交代?
本就愁闷的他,回到府里还要赶上女人的战役,真是愁闷至极!
闻言,祁天凌神采一黑,仿佛听错了普通反问道:“你说甚么?”
越泠然如水的眸子微闪,并未因为祁天凌的话而有任何的慌乱。她转过身去,正对着祁天凌,也笑意嫣然的反问道:“哦?妾身也不记得甚么时候成了越王妃。再者说了,我们北国封王的几个王爷屈指可数,妾身可从未听过有越王爷这个王爷。”
祁天凌的心中更加憋闷,眼角斜睨到玉儿,天然也重视到了她脸上鲜红的手指印和指甲划出的鲜血。不消想,便晓得是越泠然的佳构。
甚么为王妃买祭奠用品,这话也就用来唬唬旁人,她这个当事人但是不信。
祁天凌点头道:“本王几时骗过你?”
但是玉儿到底也是轩辕茑萝的贴身婢女,又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他到底也想护着她。便走到越泠然的跟前,和缓道:“罢了,她不过是念着故王妃,为她祭奠也没甚么不成。她不说,本王也健忘了,过几日确切是茑萝的生辰,人死了不作数,你也筹办下,权当是为本王尽一份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