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回身欲走,冷子修却仓猝拉住了她,缓缓道:“别急着走,我另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
“本日所说之事,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全当我是胡言乱语了,不要往内心去。”
他说的诚心,眼神中更带了一丝祈求,越泠然心下微动,竟沉下心来,没有急着分开。
越泠然与冷子修在内里相谈了大半个时候,就连樱兰都不免焦心,见到越泠然,仓猝上前道:“蜜斯如何去了那样久?”
“天然当真。”越泠然回的利落,笑意嫣然的看着他。
她为何不承认?她是不是有甚么苦处?
冷子修紧紧的盯着越泠然,仿佛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些许慌乱,但是他却甚么都没有看到。这似曾了解的眼神,这些日子他找到的蛛丝马迹,清楚就是条条都指向了她,但是她却不承认。
越泠然叹了口气,没有立即辩驳,也没有立即承认,她只是缓缓看向窗外,鸟鸣声模糊可闻。
她笑的开阔,如春日的花儿普通,叫他不忍分神。
越泠然心下微微定神,更加果断道:“泠然说到做到。”
冷子修没有想到越泠然会有此一问,这些都是他一早安排好的,现在不过是同她说了一声,见她问起,他叹了口气,抬开端,眼神幽幽的看向她,毕竟是道:“无关乎任何,只是我心中惦记你的处境,想帮你。”
见她抵赖,冷子修叹了口气,仿佛并不急着戳穿,却也轻声道:“那帐本,是新钞缮的字样,你当真觉得,我看不出吗?”
越泠然分开通清寺的时候,还往冷子修地点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下微微晃神。
越泠然摇了点头,道:“二殿下这是睹物思人了,但是越泠然就是越泠然,轩辕茑萝就是轩辕茑萝,泠然晓得,您念着她太久了,但是我本就不是她,殿下何必勉强?”
冷子修已然不想听到越泠然任何的辩白,也无欲与她辩论,他等了那么久,他只想听她说一句是,他只想听到她赐与他的必定答案。
“二殿下,你失态了。”越泠然徒然打断道。
自从越泠然入了息王府,樱兰老是能在她的脸上看到如此的黯然的神采,樱兰的印象中,畴前的蜜斯,向来都不睬会这些,一味的只求本身过得舒坦便好。如此大的差别,可见在息王府过得有多不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