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裳小嘴一撅,又在秦路身上蹭了蹭,昂首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舆图,甜甜的笑道:“裳儿天然是随了爹爹的,不然,又如何会喜好看这类东西?”
秦敖躬身看着眼下的舆图,胸有成竹的说:“渭北一带地处平原,且渭北水土丰美,地产富强,一旦夺得,可保我军粮草供应。因此这首战,自被选定渭北。”
秦路的手指紧扣着案几边沿,双眉紧蹙,半晌后抬开端,深深看着王尧道:“王大人,此事你有何观点?”
秦路见她这般严厉,说得却都是些外相,强忍住笑,点点头说:“不错不错,另有呢?”
秦裳对劲的点了点头,机警一笑说:“这几个月我说是去听书,实在都是去宫里找太子玩儿去了。”
秦裳见爹爹开口扣问,忙不再作小女儿娇羞状,直直的站起家,对着秦路有模有样的抱拳说道:“回禀爹爹,女儿房中也有这么一张舆图,但却只要江山地形,未标城池分别。女儿曾细细看过,我南渊与秦川与其说是有八百里版图,倒不如说是以渭水为线。”
“来,敖儿,肃儿,为父问你们,”秦路坐在石桌旁,指着桌上放开的一张南渊舆图,向侧立在身边的两个儿子问道:“现在秦川与我南渊,有一条东至华阴,路子永寿、渭北、潼关,终至孟津的八百里地边界,如果你二人带兵北上,要如何打这首战?”
秦裳抿嘴一笑,回想着太傅的话说:“太傅奖饰我说,不愧为将门以后,如果男儿身,今后必能成绩一番大事。”
秦家阵容日渐强大,秦路的心中却越来越感觉不安。
秦路一愣,将她拉至身前,放在腿上,驯良的说道:“好好好,为父包管,毫不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