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连允拍案而起,怒声道。
倪镜一愣,目光暗淡了几分,但还是倔强的说:“管他是谁,还是手到擒来!”
秦桑点了点头,刚欲开口,帐门外仓促跑进一名小兵,跪地抱拳道:“启禀秦将军,倪将军已攻陷红安,敌军尽数败走,撤离出城。倪将军叨教,是否率军追击。”
应盘点了点头:“守城之战非同儿戏,不管如何摆设,都不成能完整禁止敌军法度。萧何这一招只是要先发制人,摆荡敌方军心。一旦前锋受阻,敌军必会信心大减,待到近战攻城时,兵锋就没有那么锋利了。”
秦桑看着图上那处,阵势低洼,倒是是蓄水的妙处,但如果只依仗一个圈套就想大败敌军,却还是荒诞了些。
木十六偏头略思,而后点点头道:“你说过,是因为我们粮草不继。”
“这是能按年事算的么?再说,你晓得我多大?”萧何高低打量了一下秦桑,调笑道。
“是。”
秦桑点了点头,与应清一同坐下,看萧安在面前展开了舆图,应清出声道:“那么现在,我们便要摆设好,攻陷红安以后,如何守城了。”
“的确不失为奇策。”秦桑必定道,但她又转头看向萧何,问道:“可如果仅凭这一深沟,如何能撼动连允雄师的守势?”
萧何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她坐下:“勿要担忧,倪镜固然年青气盛,但恰是这份傲气,让他有了更大的胜算。何况红安城中现下并无多少守军,也皆非精锐,我想倪镜用不了一日,便能攻陷城来。”
连允深深吸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他如果来渝州,我们仰仗这高墙坚垒便能够逸待劳,等闲将他拿下,可他恰好没有,他去了红安。这小我,比你我设想的都难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