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见众臣皆是如此,虽有些愠怒,却还是禁止住了,他看向秦桑,定了定神采,问道:“秦公子,在那边长大?又师从何人?”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皆是反应了过来,皇上这……是要令其领兵了。
待世人走后,太子才深深叹了口气,缓缓从地上起家。回身见秦桑还在等他,便悄悄朝她笑了一下,随她一同向殿外走去。
进了府,瞥见应清公然又在打理他的花花草草。固然已是初秋,又连日阴雨,但还是有些应时的花开得恰好。秦桑瞥见这满园的红花绿叶,表情也随之好了很多。
秦桑的眼角微微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二皇子,他现在倒是平静自如,看着一众老臣跪地禁止,省了他亲身出言,他也乐得轻松。
见秦桑进门,应清抬眼笑道:“如何?”
说罢广袖一挥,便台步而去,留下一众老臣跪地而望,面面相觑。
秦桑没有踌躇,只遵循之前在府中与师兄参议过的那般说辞,安然说道:“回禀陛下,草民之父本来是山中樵夫,后朝廷征兵,父亲便离家参军,在华阴一战中不幸死亡。”
说到底,如果皇上真的点头而定,他们也何如不了分毫。
秦桑心下微有震惊,为百姓,也为恒王。
“父亲还未参军时,常在家中教习草民一些自保的招数,入京后,草民也有幸交友了一些世家后辈,向他们学习了一些兵法,未曾拜师。”
到大殿外,上了马车,太子也不忘出言欣喜。
他乃至生出了一丝但愿,或许真的如他所说,有他带兵,秦川或许能够夺回落空的那些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