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法勾住城顶。除非他们生出翅膀来，不然，别想上这城楼。”
他深吸了口气：“她一日不肯对我提及出身，便是一日未曾对我放下戒心。我实在不敢去想，如果我急着说了，她心中是否能够迈过这道坎。如果不能，今后，我又该如何自处？”
【华阴城中】
“还真在这。”
木十六顺着他的手指看畴昔，奇特道：“做甚么？”
应清点头苦笑，反调侃道：“我能说你甚么好话，他一见你就饿，也不是第一回了。”
秦桑走到门外一看，书房的烛火亮着，便几步走到了跟前，伸手敲了拍门。
连允伸脱手，沿着城楼从左至右指了一圈：“带些人手，在城内井中取水，沿着这城墙缓缓倒下去，要将城墙全数打湿。”
应清开口答了句“出去”，秦桑便将那门一推，瞥见两人神采凝重的坐在那，有些奇特。
说完，他也未再多言，便拉开了书房的门，迈了出去。
他看着远处，一字一顿念叨：“水落冰融石既出，何必卧雪促春朝。”
连允收回击背到身后，看了看他解释道：“秦川已经在华阴四周增兵，他们不会按兵不动，最多数月以内，必然会往永寿攻来。”
萧何见她来了，尽力挤出一丝浅笑，撑地起家说：“你们聊吧，我都有些饿了，可比不上你们这些铁打的精气神儿。”
“我们的弓箭东西可还充足？他们此次增兵至此，如果筹办充沛，就跟我们耗上可如何是好？”
木十六一上城楼，便见连允在围墙边沿站着，目视着远方。
“是啊，”他点了点头：“秦川的夏季，真是冷得离谱。”
木十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不算宽广的河道上，已是解冻出了冰层，白茫茫一片，非常显眼。
木十六听他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放下了心来。
秦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俄然像是想起了甚么，猛地昂首看向应清：“对了师兄，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
他又看向远处渭河，眼中闪着微光：“既然秦川夏季如此酷寒，我们也不能华侈这前提，我要将这永寿，筑城一座冰城。”
便真如瓮中之鳖，无路可退了。”
木十六有些不解，既然是要固防，又为何避开东南边向？连允的目光稍稍暗了一瞬，垂眼道：“那是我留的一条后路，东南门间隔华阴最远，又距渭河比来。万一我们有任何得胜，另有机遇从那边撤出，直接从冰面上渡河回到南渊地界。如果连那边也封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