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的是,仿佛真如童言所说,嫌犯真的没有发明他们,刚才只是他的虚晃一招。
男人在渣滓站门口就下了车,身侧广大的深蓝色大包也还在。
童言从速挂断电话,朝中间的连栩指着路口,“他们下桥了,快变道!”
连栩垂眸,看来今晚他们也不会有所行动了。
两人提心吊胆一起,终究在十几分钟后跟车达到了丰田里的渣滓措置厂。
“在哪?”电话那边的人仿佛也有些手忙脚乱,背景是喧闹的脚步声,应当还在局里。
“哦, ”连栩嘴角带笑,状似随便道,“芥末蟹黄馅的, 好吃吗?”
连栩说完后就抬眸朝窗外看去,车内重归沉寂。
确如连栩所说,时候所剩无几,她固然大要上与平时无二致,但心中的紧急感已经袭上心头。
两人刚一踏进渣滓场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嫌犯,荣幸的是,他仿佛还在搜索着最好措置地点,并没有直接措置包里不着名的证据。
时候越来越少,就连他这个局外人都感遭到重重压力,更不消说争夺到这一周之期的童言本人了。
“他不得不做的事……”童言悄悄思忖,离案发足有两周,嫌犯这个时候出门,能做的事还真很多。
半晌,电话终究接通,那边传来了董任峰降落的嗓音,“喂?”
他们快速挪动到一排渣滓车前,藏身于此中两辆之间,站定便开端往不远处的嫌犯背影看去。
“塔子山……”董任峰沉吟半晌,“应当是丰田里,那边有一个渣滓立即措置站,也是离秦典家比来的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