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孙策很对劲。“弓弩手练习得如何样?”
孙策却没筹算让这些海军持续荒废,他把他们交给了黄忠,让他抓紧时候练习。为了包管练习结果,他还优先包管海员的炊事。当然,要想吃饱也不轻易,每天练习结束都要比一场,赢的加餐,输的减餐,连输两天的没饭吃。
见孙策不悦,孙辅讪讪地避开了话题。“筹办好了,按你的要求练习的,一点也没迟误。”
“那……能不杀蒯家吗?”
“退!退!”战船上响起高亢的吼声,清脆的铜锣声响起,海员们一起划桨,战船猛地后退数步。
孙策再次看了孙辅一眼,有点恼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体贴点闲事好不好,这些事需求你来体贴吗?“你筹办得如何样了,到时候汉升要去助阵,保卫蔡洲的任务可在你身上。”
孙辅挠挠头。“说旬日,就是旬日?”
“这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除非阿翁那边有新的军令到,不然时候一到,必定开战。”
“进!进!”战鼓声再响,战船再次向前猛冲,直接将目标船碾在船底,转眼间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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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些人来对于练习严峻不敷的荆州海军,就算只要两艘战船,他也有掌控堵截樊城和襄阳的联络。如果能临阵再夺一到两艘战船,仅水战而言,他已经有七成以上的胜率,能够一战。
“随时能够接战。”黄忠声音不大,但信心实足。
孙策看看他。“不是早就说好的吗,以旬日为限。”
孙策真的怒了,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为蒯家讨情,还是为蔡家?”
粗粗一看,船速应当比之前被俘获时进步了三成摆布。
孙辅严峻的舔着嘴唇,眼神游移。
“嗯,那这两天的练习能够降落点强度,保持状况。”孙策很对劲,看着两艘战船几近同时撞中目标船,水面下的撞角抢先击中目标,几近将目标船顶得侧翻。目标船的船腹裂开一个大洞,足以让人一个哈腰钻过。江水“哗哗”的涌了出来,目标船在世人的谛视下渐渐下沉。
黄忠招了招手,两百弓弩手站了出来,四十人持弩,一百六十人持弓。这些弓不是浅显的弓,而是强弓。黄忠射艺一流,用的是三石弓,射程一百二十步,靠近浅显弓的两倍。这些强弓手没有他的体力,用的是一石半弓,射程八十步,比浅显的弓远二十步。别看这小小的二十步,在疆场上很能够就是生与死的间隔。
“伯符,甚么时候开战?”
孙策对战船停止了改革。蔡家有铁匠,他让铁匠打造了两只撞角装在船首,用来撞击对方战船。别看这两只撞角藏在水线以下,看起来不显眼,一旦撞中对方战船,足以让没有水密舱的战船大量进水。
“阿楚女人,是你鼓励我嫂嫂这么说的吧?她是个朴重的人,毫不会做出这类以怨报德的事。你小小年纪如何就学会挑衅是非了。这可不是甚么好风俗。”
“能上阵了吧?”
孙策眉头紧蹙,盯着蔡珂看了好一会儿,目光最后落在了黄阿楚的脸上。黄阿楚被他看得不安,躲到蔡珂身后,从蔡珂的肘缝里偷偷地打量孙策。
孙辅的脸抽了抽。如果那样的话,不消等蒯越来,蔡珂就能掐死他。
孙策站在岸边,看着两艘俘获的战船你追我赶,奋力向前。战鼓声震耳欲袭,节拍清楚,海员们在战鼓的批示下喊着号子,用力划桨。两排长长的木桨像蜈蚣的脚,掀起一阵阵水花,鞭策战船加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