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夫人赏的。”县丞说道,又晃了晃手里的胡饼。“另有这个,味道还真不错呢,比我们汝阳市里卖的还好,传闻是袁夫人亲身做的。这些从戎的真有口福,竟然每天吃这个,太豪侈了。”
言论发酵了两天,孙策一行才达到汝阳。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孙策下达号令:砍下统统胡人的髡头,在汝阳县城示众旬日,汉人骑士打断右手,陪绑示众,十今后赶出豫州,敢多留一日,杀无赦。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现在来求我,我也不能说见就见,总得让你见地一下我的高冷。
统统之间,孙策申明鹊起,当天就有人前来拜见。
但是没人请他们用饭,连号召他们一声的人都没有。
屈隐愣了一下,顾不很多说,上前抢过一个碗,舀了一碗汤,一口气喝下大半碗。
屈隐没敢吱声,很快写好了安民布告,请孙策过目。孙策同意以后,派人誊写数十份,全城张贴。
由屈隐带路,秦牧、麋芳带领亲卫骑敏捷反击,在汝阳城内城外大搜刮,将两百胡汉掺杂的马队全数抓捕归案,押在城门口示众。这么大的动静,不消他们决计鼓吹,汝南城的百姓就晓得了,纷繁相互探听。当他们得知这些马队是袁绍派来的,现在抓人的马队倒是孙策派来的,顿时义愤填膺,痛骂袁绍乱来。
袁权想了想,说道:“虽说这些人并不是家父的旧部,也和孙将军没甚么干系,不过他们毕竟是在庇护舍弟。如此为祸乡里,我的确不能置之不睬。请将军脱手惩办,回籍里承平。”
瞬息间,近百颗髡头落地,血流满地,剩下的汉人骑士吓得魂不附体,随即又被打断了手,疼得满地乱滚。屈隐吓得面色煞白。开端见到孙策的时候,他感觉孙策很驯良,没想到他一口气杀了一百多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孙策没有立即见他,让他在营外等着。卯时已过,气候垂垂热了,他决定安营歇息。他晓得屈隐名义上是驱逐他,实际是告状的。别人在平舆,但汝阳的环境他一清二楚,每天都会有动静送到。普通的事会提早一两天,告急的事几近只需求半天时候就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赤日如火,固然站在树荫下,也热得满头大汗。屈隐带着一群掾吏看着孙策的大营成型,看着大部分将士都躲在帐篷,避开中午这段最热的时候,却不能走远,恐怕孙策随时会传召他。他来得早,连早餐都没吃,当大营里传出午餐的香气时,他们不约而同的收回了肠鸣。
直到傍晚时分,被晒得面前直冒金星、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屈隐才接到号令,进入大营,来到孙策面前。他已经被晒蔫了,连活力的力量都没有,一见孙策就跪下了,要求孙策措置那些骑士。
掾吏们很惊奇。“明廷,你如何……没在内里陪将军饮宴?”
但孙策却不筹算给他们这个脸,称军务繁忙,一概不见。第二天一早,他拔营分开汝阳,度过颍水,进入陈国。
孙策早就推测这一天,要不然也不会留着这些人。这屈县令要不是真没招了,才不会这么客气呢。前次他来汝阳为袁术送葬,这位屈县令可连面都没露,只当没他孙策这小我。
“请夫报酬令尊名声着想,为乡党除此祸害。有孙将军坐镇汝南,哪有甚么盗贼会伤害君侯呢。要说盗贼,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盗贼啊。何况这些人内里有很多髡头的胡人,如果有人曲解将军引夷乱夏,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