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出门去了一趟明府,夜里姬长景便悄无声气而又堂而皇之的进了刚被搜索一番的太子府,找到了太子的起居室,悄悄放了一个盒子。
还是姜公公在一旁帮着顺气,姬正康才渐渐缓过来。
姬正康真是越说越活力,他现在真是悔怨当初听任太子的权势强大,没有及时掌控住,乃至于现在全部朝局几近唯太子马首是瞻,真是气死他也!
本日的御书房并没有因为明安廷走了就静下来,他一走,皇后便来了。
“明老,依你看,此事朕该如何措置太子?”
面对姬正康的诘责,姬长绝还是面不改色,还是一句与其无关,把姬正康差点气个半死。
盒子内里装着的便是前些日子京中产生的很多朝廷重臣夜里遭贼丧失的官印,到目前为止,这仍然是一桩悬案。
他在内心估摸着时候,顿时就该有另一场好戏要来上演了。
现在太子府与东宫一样,只不过是被明安廷的兵士给包抄了起来,越是如许,太子府反而没有那么周到,姬长景潜出来没有一人发明。
“哼,”姬正康说,“太子如此狂傲,还能因为甚么,天然是来挑衅朕的皇权严肃!他现在还没住进内里的太子府,就已经这般放肆,在太子府足足藏了三百斤火药,他怕是要炸毁朕的皇宫吧!真是用心叵测!用心叵测!”
一个在朝中已经年老但还未告老的文臣顶住皇上的肝火,“皇上,火药固然出自太子府,但是毕竟太子还未住出来,这此中怕是有天大的曲解啊皇上。”
因而太子临时被封禁在东宫,并且派了禁军扼守,东宫一应人等非召不得出入。
但他也只能暗自悄悄的帮,一如姬长景普通,悄无声气地就冒出了头,可却无人能瞥见其锋芒。
世人又看着姜公公在皇上耳朵边说着些甚么,然后就听姜公公唱道,“宣,刑部主司易権觐见。”
禁军从殿外出去,直接对姜公公说了易権在殿外候着的事。
“你是要干吗?是要造反吗?太子啊太子,你真是当得好太子啊,朕还没死,你就已经迫不及待要上位了是吧!”任凭姬长绝的额头流了多少血,也抵挡不住姬正康的肝火。
实在明安廷心如明镜似的,这些东西他早看的清清楚楚,只不过不肯意去理,现在却不一样了,姬长景故意夺嫡,他作为景王妃的爷爷,天然不能再像之前那般袖手旁观。
一来便有很多朝臣扣问太子被封禁一事,然后就是一些重臣老臣站出来谏言不成将太子封禁在东宫,这还是姬正康没说要废太子时的景象。
“那这个萧肃是如何回事?”姬正康是如何也没想到太子竟胆小妄为到如此境地,前次江滨灾黎告状一事未能将他如何养,此次非论他再如何抵赖,也要废掉他这个东宫之位。
皇上发怒,最早不利的便是他站在他身边的人,因为龙颜大怒,他们所要接受的压力就在身边,可不是要瑟瑟颤栗嘛。
刑部尚书眨着无辜的眼睛,“我也不知啊。”
宫殿外,从刑部大牢仓促赶来的刑部主司易権让守着宫殿门的禁军入殿禀报,他有首要的事情要面呈上。
这件事情,明安廷已经帮忙姬长景做到此步,便已经充足了,剩下的便要看他的本领了。
“明老,太子府高低你全都细心搜了一遍吗?”姬正康不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