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都是茶叶店的老板,应当看得出来这是头采的春寿眉,并且不管是品相还是口感乃至是转化空间都很不错。”
“按照这段时候的实际跟实际,加上您刚才说的夏茶内质不好,我感觉我们福鼎白茶也需求有个伏茶季,就像每年都要禁海一样。”
“是,这些都是春寿眉,方才成品,要不要尝尝?”
“如许吧林总,你帮我压成茶饼,一百四我直接拿十件如何样?”刘景寨略微沉吟以后说道。
“哗~!”
“嗯,品相能够啊,毫香也足,本年的新茶能做的这么好?”
“请。”
做了两个多月的茶估客,林立也算见地了形形色色的人。
“刚做?”刘景寨眉头一皱,仿佛已经没有了兴趣。
“小林,我也感受你很朴拙,有前程,不像其他茶厂老板个个滑不溜秋,一句话非要绕几个弯就是不给必定答案的拐弯抹角。我不喜好。”
“林总,你这类规格的纸箱一件都是十斤装的吧?一斤一百五的话一件是一千五,十件一万五。”
“放心,我不会砸了本身的招牌。”林立带着严厉之色的收了定金。
“阿立,你的这个设法很好,是真正的长远之策,但一下子很难窜改这个状况,除非你本身先做大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