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种卷烟都给我来两包……”
赵官仁没好气的暗骂了一声,碍于囊中羞怯,只好选了一个牛角烟嘴,烟嘴上有一枚铜环,卷烟塞出来恰好不会掉落,可他这杆老烟枪点了一根以后,差点当场过世。
“客长!叨教您要来点甚么……”
赵官仁又弹了弹手里的剑柄,掌柜皱眉说道:“公子莫不是寻我高兴吧,这刀剑哪有拆开了卖的,若您当真要买,刀鞘加刀柄五百副,二十五两一副,拢共一万两千五百两!”
“少爷!您真是一表人才……”
“我去!好大的劲啊……”
少妇很沉稳的拍了拍他,走回门外笑道:“公子谈笑了,我们卞家最看重的就是信誉,向来一个唾沫一个钉,莫说一万两白银,哪怕十万两也不会耍赖,公子请掏钱吧,承汇一万两!”
“快来瞧啊……”
卞香兰也相称有城府,行礼笑道:“下人不懂礼数,惊扰了公子,请公子随我到隔壁喝杯茶,香兰亲身给您赔罪了,宝剑必然会如数奉上!”
少妇气愤万分的破口痛骂,掌柜子的脸则是一片乌青,的确比死了亲妈还要丢脸。
“哟~找你家主子撑腰来啦,但你偷钱另有理啦……”
卞香兰惊怒的举起剑想刺下去,可银牙都咬碎了也刺不下去,但赵官仁却取出了一只小竹筒,从内里倒出了一卷画纸,缓缓展开笑道:“卞蜜斯!请看我的画工如何,美不美啊?”
“二十五两啊,但代价还能够筹议的嘛……”
卞香兰恶狠狠地瞪着赵官仁,剑稳的一丝都不动员。
赵官仁取出碎银子扔在柜台上,小二屁颠颠的给他拿了六包烟,卷烟都用油纸包裹着,红塔山和红梅的正反两面,全都贴了一层硬纸画片,但便宜的大前门只写了几个字。
赵官仁满不在乎的笑道:“明天说好放我走,成果又派人伏击我,你这类出尔反尔的小贱人,不给你点色彩看看,你真当我是泥捏的,你从速杀了我吧,好让统统人都晓得,你们卞家是开黑店的!”
赵官仁笑嘻嘻的抱了抱拳,卞香兰穿上衣服他差点没认出来,但她打扮的更像个女侠,而不是掌管买卖的女老板。
“唉呀~剑柄给忘了,如果再加上五百副剑柄呢……”
“当~”
掌柜的觉得他嫌代价高了,谁知赵官仁却笑道:“不!我感觉代价很公道,但减去剑鞘和剑柄的钱,刀身代价二十五两一柄,打八折就是二十两一柄,我要五百柄,鞘柄我不要了!”
赵官仁摇着纸扇来到了县城中心,卞家的油火放开在最显眼的十字路口,隔壁是他们家的刀剑铺和茶叶铺。
赵官仁从袖兜里取出一包大前门,笑呵呵的散给围观大众,跟着就在少妇震惊的谛视下,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谢家刀剑铺,对看热烈的掌柜一阵嘀咕,掌柜立马畅怀大笑。
“好!这但是你说的,打八折对吧……”
“无妨事!认账就行……”
“莫急!我看他底子掏不出这些钱……”
玉娘咬着红唇满眼细姨星,只看赵官仁一身暗黑纹的长衫,腰间扎了一条玄色皮带,庄子帽也换成了玄色儒巾,用来冒充文明人,至于短发也很好解释,只说喝大了头发被火给烧了。
少妇不屑一顾的打量着赵官仁,玉娘正在他身后哭哭唧唧,而刀剑铺里天然是一大帮子壮汉,赵官仁肇事必定没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