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官仁跨出来打量着对方,谁知小娘们竟然是个处,可裙中和袖子里都藏有兵器,一双手略显广大,一看就不是平常女人家的手,估计这技艺摆平他应当没题目。
赵官仁点上烟不屑道:“我不管黑衣卫甚么端方,你入了我府就得听我的,你现在不但得给我脱光,早晨还得给我侍寝,不乐意就滚出去跟陈大人说,你当不了我的帮手!”
“大人!”
“吁~”
“你想报就报,我怕甚么……”
赵官仁低声问了一句,谁知欧阳千户一眼就瞪了过来,没想到听力竟然如此卓绝,吓的罗檀满脸煞白的低头说道:“莫要瞎扯,欧阳大人是、是男儿身,快施礼啊!”
“晓得啦!大老爷……”
赵官仁径直来到了卞府大院的门口,四名小旗卫正坐在门口吹牛,见他来了仓猝上前施礼。
一名旗卫笑道:“卞家诚恳的很,一个肇事都没有,卞老头一大早就在那斗狗玩鸟,女人们也不哭了,打麻将的打麻将,绣花的绣花,估摸着内心有底了,有人会来救!”
不过能够从下摆的褶皱中辨别官衔,赵官仁现在是个七品督旗,褶皱中是淡青色,胸口没有文官那种补子,而是用银线绣了一只猛虎的表面。
赵官仁笑着把银票收进了袖兜,实际上给了他一成都不到,谢家送的东西少说也有五六万两银子,看来这姓陈的比他想的还要贪,哪怕他再分下去一些,估计本身也要拿上个七八成。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还想当我帮手……”
“老爷您想多了吧……”
“哥几个幸苦了,卞家不是浅显人家,悠着点啊……”
不过谢家也没敢幸灾乐祸,不但关了赌档一类的地下买卖,连观月阁的女人们都换上一水布衣,大保健的活一概不接,连兰水河上的船娘都消逝一空,一副要严打的味道。
赵官仁朝后门外使了个眼色:“包在我身上,不过这女人?”
“那您可要查细心喽,祝大人芳华永驻,人比花娇,告别……”
“哈哈~人不狠站不稳……”
“懂了!井水不犯河水……”
“奴家常罗氏,闺名罗檀,老爷唤我檀儿便可……”
“那就
“事发卞家!这不得来问个清楚嘛,不过大人贤明神武,您既然来了卑职就辞职了……”
“你也一起脱了吧,让本少爷看看身材……”
罗檀终究冷下脸说道:“黑衣密探身边皆有耳目,大人您如此老道,应当晓得我为何而来,大不了我今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大人不通敌谋逆,我毫不上报,你我皆退一步可好?”
罗檀用力咬了咬红唇,最后甚么都没说,反身将房门给插好,走到赵官仁面前冷静地宽衣解带,她尽力压抑着呼吸,可还是弄了个面红耳赤。
“这是个宦官么……”
罗檀落落风雅的上前一礼,嫣然笑道:“今后奴家便是老爷的帮手了,檀儿是正五品的技艺,平常贼人十来个近不得身,有任何事都可唤檀儿去做,奴家先为老爷换上官袍吧!”
赵官仁走上街道就发明了,卞家的铺子全数关了门,门上都被贴了封条,下人十足被赶回了家,掌柜一级则被带进卞府中囚禁。
“要么脱!要么滚……”
“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