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妃一个狗吃屎摔趴在地,难以置信的回过了头去,两个妃嫔也震惊的停了下来,满场只要她们四个跑出了圈外。
“当啷~”
玄阳走到他身后口念法决,运笔如飞般画下了诛鬼符,可画完后赵官仁却苦笑道:“大师啊!你这玩意就是个心机安抚吧,甚么都挡不住啊,能起感化才叫见鬼了!”
顺尧帝下认识嘀咕了一句,可赵官仁又快步走到圈前,皱眉道:“皇后害你就去找皇后啊,阳间之事又不归皇上管,甚么?另有其人,究竟是何人将你埋在了御花圃,快说!”
“护驾!快护驾……”
瓷碗整齐的碎成了四瓣,一碗朱砂水尽数洒落在地,不但泼红了小郡主的纱裙,更是让在场世人齐齐色变,有女人惊呼道:“永宁身上有古怪,不想让仙符落在她身上!”
“玄阳!你等着作死啊,还不起来降妖除魔……”
小郡主惊怒的跳起来痛骂,可顺尧帝却用力一拍椅子,呵叱道:“你给我跪好了,不准起来,玄阳!云轩!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赵官仁并没看出甚么弊端来,玄阳天师很快又调了一碗朱砂水,谁知赵官仁竟然将身上的袍子给脱了,暴露一身精干的肌肉来,说道:“在我背上画,让我看看你这诛鬼符的能力!”
两名弟子俄然惨叫着摔了出去,玄阳天师更是双眼一翻晕了畴昔,人群“嗡”的一下炸了窝,不管男女尽数趴在地上尖叫。
玄阳天师俄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精力抖擞的拱手笑道:“诸位!贫道受郡王爷之托,与他合演了一场戏,石灰粉不过是些小把戏,此时也并未到半夜,只是提早敲了梆子罢了!”
赵官仁缓缓上前了两步,望着台阶前的空位,嘲笑道:“金宝!你这一起叩首磕过来,莫非就不嫌累吗,是不是想找皇上伸冤啊?”
女人们惊骇万分的蹲在地上,有的人压根不敢睁眼去看,另有人撅着个屁股躲在人家裙子上面的。
顺尧帝猛地蹦到了椅子上,一把拽过谭青凝挡在面前,女人们立马吓的连连鬼叫,只看台阶上的石灰不断呈现一个个凸起,较着从大殿里走出来一个甚么东西,但呈现的凹印却不是足迹。
“放你娘的屁!你身上才有古怪……”
“我在点烟,没看到啊……”
“噗通~”
赵官仁俄然眯眼大喊道:“你摇个屁啊,那么大个的你都看不见吗,人家已经出来了,大殿门口!”
赵官仁又上前两步,大声说道:“皇上口谕!朕安,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朕赐你八宝寿衣一套,楠木棺材一口,葬在都城最好的风水地,从速滚出去领赏投胎吧!”
“不会这么凶吧?主动找上门来啦……”
“砰~”
端亲王坐在地上都傻眼了,只是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而赵官仁则拎起泪流满面的小郡主,感喟道:“唉~你骗谁不好,为何要骗我呢,我可真动过娶你的动机啊!”
“跪着别动!这时候不能起来……”
“怎、如何没膝印啊……”
小郡主泣声说道:“我没搞甚么邪术,我只是仿照了一个模样,想让人查到皇后和太子头上,但我不晓得他们的脑袋如何没了,尸身也不该在暗渠里,本来一查就能查出来的,有人在害我啊!”
“混账东西!”
几位娘娘接连被吓晕了畴昔,没晕的也好不到哪去,几近全都蹲下去小声抽泣,几位小皇子更是吓的嗷嗷哭,没有一个有勇气挺直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