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水干坐了一早晨,俄然感觉脸上有些发烫,有点不美意义,“那我也归去了。”
三人坐在帐篷不远处,陆仁洲:“真不想去玩?你哥又叫你了。”
估计差未几了,苏夏给成君拿了一瓶饮料。然后举着酒走向叶成程,将酒杯递给他,挡在他身前,娇媚地扭解缆体,其他女人见机地退开。
那不远处,可不是两个黑黑的身影紧紧贴在一起。成君只觉眼皮突突直跳,声音也有些锋利,“你们在做甚么!”
陆仁洲很快也扶着吴若水走出来,他扬声又叫了她的名字,“过来帮手。”
陆仁洲没喝水也生生呛了一下。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女人骂色鬼,感受实在太奥妙,陆仁洲莫名其妙,“我如何色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一会儿你就晓得了。”
叶成程共同着她的行动,也抬高声音,“你说呢?”
“色鬼!”
“我不谨慎扭到脚了。”吴若水柔声报歉,“洲,抱愧!本想来帮手呢,倒给你添费事了。”
成君不吭声,低下头腹诽,挪着脚慢吞吞地摸进帐篷。扭头瞥见吴若水还靠在陆仁洲身上,她不由加快脚步。
……
夜深了,乐队和玩闹的人垂垂散了,海边略微规复了安静。偶尔有人打闹,声音也在海风中垂垂消弭。吴若水偶尔还跟陆仁洲轻声扳谈,时不时地冒一两句英文。
成君专注把身前的沙子堆成山,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睛特别亮,脸上却毫不粉饰鄙夷之色。陆仁洲一手撑在膝盖上,抵着唇低低笑出来。吴若水隔着成君,侧眸望他,竟微微有点失神。
“之前几近每周都来,水水去英国后,我本身就懒得来了。”苏夏扬扬下巴,“你们明天来巧了,这些人隔段时候就聚一次,玩得很疯。”苏夏从上往下看他,不怀美意笑,“像您这姿色,估计要被活拆了。”
“东西都在这,得留一人看着。”陆仁洲说,“要不我去玩,你在这守着?”
“做甚么?”
成君抿着唇,浅褐色的眼眸在暗淡的灯光下眨了眨,看不太清情感,“没意义。”说完回身就走。
成君一身简朴的白衣短裤,愣愣地眼看着叶成程和苏夏,敏捷地被围在人群中间,有点咋舌。另有这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