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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年纪的人了,绕着两只手转圈,话都说不囫囵,“你们?你们!我天!”
“吱呀吱呀”,是钟叔那张老藤椅的声音,成君红着脸从陆仁洲怀里跳出来。闻声他低低的笑声,羞得悄悄拍了他一下,被他擒停止从厨房拖出来。
他们牵手的次数不在少数,她从小就喜好把手放在他手里牵着到处走,她爱他掌心暖和枯燥的纹路,也爱他通报而来的安宁力量。但,这是第一次,大手扣住小手时,两民气里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那不可!”成君拧着眉嘟囔,“亲都亲了,如何能当没产生!”
陆仁洲道貌岸然地又唆使了几句,掐断电话后,就将还在坏笑的人一捞,按在胸前,捏住她的鼻子以示惩戒。两人正闹着,身后重重“咳”了一下,钟叔靠在厨房门框歪着头很无辜,呐呐问:“我是不是电灯胆?”
“我,我!”过了两分钟钟叔仍旧颤动手,“你,你们?”
“嗯,要追女朋友。”陆仁洲看了她一眼,浅含笑。
客堂里静悄悄的,钟叔阖着眼躺在老藤椅里昼寝。穿堂风裹着热气悄悄暖暖而过,老葵扇在他手中摇着摇着就掉到地上。
“……”
这个一辈子都在经心照顾别人的小老头,每到夏天就喜好变着花腔做糖水存着,百合红豆西米,这些都是必备的,就怕他们随时会返来,急咧咧喊口渴。钟叔说用冰水存着不怕过午变坏,喝起来清清冷凉的又不会刺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