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谍不跑，左重决定先不抓人，因为在结案之前他要做点事情，比如清算宁波党部调查室主任周文山和柳娟，不然陈局长那边的人真觉得他左重是个软柿子了。
周文山靠在床头嘴里叼着一根烟，歪头问道：“柳娟，我之前跟你说的有没有记着，微型相机带好，把阿谁左重书房里的文件拍下来。”
“事情办好了吗，办好就按打算停止吧，演得真一点。”
“为爱花好便顺手采。”
可想到周文山的叮咛，她将肝火压了压，周文山如此正视左重的书房必然有启事，可左重方才回宁波，这两小我无冤无仇，周文强为甚么要求本身盗取对方的文件。
听着他有气有力的话，柳娟嘴角暴露一丝讽刺，不过等转过脸来已经变成了含情脉脉：“晓得了，你但是承诺我了，只要这件事干好就帮我把案底消了，要说到做到。”
而在宁波城的另一处，柳娟坐在扮装镜前打扮打扮着，身后的床上躺着已经无欲无求的周文山。
听着歌，左重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特工总部若用这首歌当他们的处歌，倒是非常得当，都是一帮用裤腰带以下思虑的蠢货笨伯。”
柳娟眼睛一亮，这倒是一个新环境，就算不能当个光亮正大的官太太，做暗盘夫人她也不嫌弃。
柳娟故作高雅地点点头，看着女佣走出来消逝在拐角处，顺手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一副要求长进的知识女青年模样。
周文山咧着黄牙，臭烘烘的嘴巴凑了过来：“这事如果成了，我说不定也能去金陵见见世面，到时候你跟着我走，保管有你的好处。”
归有光摇点头道：“一桌饭菜加一点现金，统共不到一百元吧。”
前次来得仓猝，走得狼狈，底子没有机遇赏识，现在看着左家的雕梁画栋，柳娟眼中恋慕妒忌之色都化成了本色，感慨老天不公。
柳娟晓得这个男人说的没一句实话，党部调查室为甚么会对一个科长的文件感兴趣，为甚么要用微型相机，莫非那左重是个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