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好美色已经不能满足这两位抨击王爷的心?
“他怕爷坏了大哥的大事,怕爷进宫奉迎父皇,怕大哥被爷的名声扳连,更怕大哥获咎武王。”
“又用你半吊子的推算乱来爷?”李湛坐起家,蝉翼被下滑,暴露他精干线条极好的腰线,腹肌紧致成块,人鱼线时隐时现。
李湛声音锋利昂扬,但并不能粉饰他模糊的心虚。
平郡王府职位超然,几近每代顾家都会同皇室联,为皇家办了很多隐蔽的私事。
明显他不信算命的,却也是内心存了个疙瘩,看哪位顾女人都像是同他有缘!
“爷记得你连休咎都推算不出,竟能帮爷策画姻缘?前次你借着酒意推算,说爷同顾氏女有缘,害得爷见到顾家蜜斯就不安闲。”
“爷就算死你也别想担当爷的田产银子。”
“——王爷。”
爷才是玩这些的祖宗!
吴枫为李湛按摩并没停下,在李湛劲瘦的腰背处按着穴位,将药水揉出来,“今后我帮王爷被黑锅,毫不让将来王妃曲解王爷花心好色,您还是个——”
李湛杀猪普通叫唤,“你动手太黑了,爷要死了,死了!”
“是,王爷。”
“……”
“德妃娘娘逼迫得紧了,大皇子会让步的。”苏白轻声说道:“大皇子脾气浑厚,侍母极孝,即便娘娘忍不住脱手,他顶多大哭一场同大皇子妃情深缘浅,决然不会指责德妃娘娘,就是娘娘这么做,怕是招了皇上——”
吴枫又倒了半瓶黄糊糊的秘药,双手用力搓着黏稠的秘药,直到黏稠化作成水,他再次贴上魏王的腰,此次——他搓揉按摩得更用了。
德妃越是怕,李湛越是做得努力儿。
苏白不轻不重说道:“如果让温女人瞧见了,许是王爷会更欢畅。”
李湛非常不满:“你把事办砸了,还敢同爷提她?”
“王爷这是要进宫去?”
李湛又不要脸的叫了两声,斜睨吴枫一眼,桃花眼水蒙蒙,如同桃花众多,看你们今后还敢玩?
吴枫:“……”
“和顺?她不配!”
“笑话,另有能同爷争美人的人?还是个女子?”
李湛向中间一滚,卷起垫在身下的薄如蝉翼的锦被,难堪愤怒一闪而逝,笑得邪气放浪,“爷不忍孤负美人,舍不得各色美人悲伤,若做爷王妃,除了面貌绝俗以外,最要紧就是贤惠,拿美人们当姐妹对待。”
苏白有几分神棍的奥秘感靠近李湛:“部属想着将功赎罪,特地又为王爷算了一挂,挂相显现,王爷同顾姓女姻缘线变浅,反而模糊指向——”
苏白迈进门来,轻声说道:“部属不担忧魏王妃不贤惠,或是虐待了王爷的心头肉们,而是怕魏王妃比您更得美民气,您争不过王妃。”
“小喜子服侍爷换衣。”
“母妃越是不想爷做,爷越是要做,反正她已经不疼爷,当然没资格管爷!”
“嗯?”
他站在一人高的镜子前臭美。
李湛嘲弄道:“母妃为大哥纵横运营吃力心机,可惜大哥对大嫂并非薄凉无情。”
“嘶,轻点,轻点,小红你过分了。”
“小白想让爷提示母妃?”
背着不孝名被家属除名后,他脾气大变,阴霾沉默,哦经常埋没在暗处,仿佛一道影子,一个活死人。
小喜子嘴角抽抽,自家主子的名声就是被吴枫苏白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