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玄衣闻声一脸苦闷,继而叫唤起来,倒是言玉沉沉地一咳,又将世人打断。
“哦!那老鸨问他要一万两银子,他说没有,那老鸨便无计可施,以是将他扣下做杂役,还说他生得姣美,身材看上去也是结实,就要......就要明日让他......接客哩!”
婢女闻声轻点了点头,却似并未了解轻语的话,看着轻语那双澈澈的眸子只盯着凌霄楼不放,又揣摩着问出一句,“殿下是怕他们饿了,那不如,我去着人送些茶点与他们吃......”
“这......将军,那一个小小的老鸨,何必我们如此待他,以咱家平常做派,不去骚扰他便是功德,哪儿有给他凑钱的事理......”
言玉闻声握手成拳,轻咳几声,倒是一脸的难堪无处摆放,继而瞥一眼世人那闷闷的神采,清了清嗓子悠然道:“我看,这个白小飞虽是做了错事,但也要事分两边来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该罚他的毕竟是要罚的,可要我的兄弟做如此事,我是一百个不承诺。不如如许,大师都看看各本身上都带了多少银两,先凑齐一部分,剩下的与那老鸨立下字据,这赌债嘛,毕竟还是要还他的......”
“小飞他,他他他......阿谁......”
“......卖身还债!我勒个去!不过如果别人也就算了,可这自家兄弟,真把他逼到这个份上,我这个做大哥的颜面安在啊?再说,其别人可都看着我呢,如果我不管不顾,岂不是要凉了其别人的心......”
轻语心似明镜,怎好劈面顶撞如此多的长辈,倒是事已至此,也只好推说言玉自有大才,只是脾气古怪,不喜按常理出牌,接连一阵安慰后,只斥逐了众将,只留得几个贴身的侍从在楼外持续察看。
“是啊!是啊!依我看,将军何必如此仁义,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这就回山集齐人马,将那青楼踏平......看他还敢如此......”
众位将领都是尚武之人,脾气本是粗狂了些,见到这等仿佛将大师视作外人的姿势,心下未免生出很多闲气,只见内里几个功德将领耐也不住,一阵叫唤后快步向前,手舞足蹈般冲着那显出几个熟脸儿的兵士们一通胡乱批示,怎奈守备将士得的是江寒的死命,凭你如何敲打,只推不就,又岂能放出涓滴松弛。
“我们要踏平那青楼当然是不费吹灰之力,你们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大汉的虎贲军,若如此行事,那与山匪流寇又有何异!事是我们做的,丢的倒是汉家的人,你让我这个总经理......咳咳咳......虎贲中郎将的脸往哪儿搁!”说着即从身上取出两锭银子,顺手甩给了玄衣。
“接客!”言玉闻声一惊,“你说的接客,是这个这个,咳咳咳......如何个接法儿......”
世人上得山顶去望,只见一派如临大敌的寂然氛围笼得严实,几百名全幅武装的玄甲兵一个个面情紧绷,赫但是立,又兼那凌霄楼四周本就不甚弘大,里外各三层围得铁桶普通,却也将一众本是怀揣着看望言玉之意的将领们索然没了兴趣。
“哎呀......你能不能措告别结巴了......有话直说!”
“这......一万两银子毕竟不是小数量,他现在人在那里?有没有被人欺负啊!”言玉恰是展着一副愁眉苦思不就,倒是身边江寒轻咳一声,又问起那玄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