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台下你一句我一句,倒是待到氛围更加热烈时,言玉俄然将手一摆,罢了歌舞,扔动手中物什,几个箭步冲上鼓台,敲打了起来。
言玉心下一喜,天然听得明白,继而眸光一闪,只见那台下十几杆烟花齐声迸发之际,带领着一世人将那手中的双节棍飒飒挥洒起来,这些身后的伴舞们本就是里手出身,怎能不玩得纵情,整齐齐截不说,又是各种技能来搭,好不花梢,言玉只是拥戴着做出了几个标记性的行动,继而将手一指,大声与台下互动起来。
谁知台下江寒还未启口搭话,那立在最前的一众兵士早已冲上了台去,这十几人本就是言玉的近身亲兵,大家耍得长鞭和三节棍,天然听得明白,纷繁将三节棍改成了双节棍,继而学着言玉的模样,卸下铠甲,连内里玄衣也都退下,光着的上身,乍一看去,虽不及言玉一身古铜色的肌肉来得丰富,却也将那男儿气质展露得淋漓,倒是舞台上场位必然,上面的观众天然猖獗而起,连连将那狂躁的氛围衬着开来。
“我勒个去!对啊!对啊!戎武之人天然要玩这个了!”言玉心下一笑,忙冲江寒喊道:“将会玩耍的人来十几人与我伴舞!”
哼哼哈嘿......
哼哼哈嘿......
言玉眸光一闪,自是认出了轻语不假,倒是部下不断,接连冲世人摆出几道摇滚乐的手势,保持着场上浓烈的互动氛围,继而侧下身来,清了清嗓子,对轻语道:“小殿下这是有所不知,十几年未曾兵戈的步队,自是要先把氛围衬托起来才是,你看他们现在的精力面孔是不是比之前要好上很多,我感觉此时出征不是目标,匡扶汉家才是目标,如果每个汉家男儿都似现在这般充满了豪情,汉室何愁不复!小殿下放心,我自是有得分寸!”
台下小熙一众见状不妙,连连喊去,谁知此时四周满是狂热的躁动,谁能闻声。
婕心闻听早已是冲动得合不拢嘴,一把拉住星野的手就要行动,只将三个女人挨挤过狂热的人群,径直向着兵器库奔去。
“甚么东西?”
又兼言玉立在那高高的台上被几万人山呼得鼓起,早已是尾巴翘得老高,沉浸得不能自拔,即便瞥见了小熙几人,哪儿能辩白得清楚说些甚么。
“我们会跳鸡......鸡甚么舞?”
台上言玉此时正在劲儿头,继而唱过了这首汉家曲子,自是不甚过瘾,毕竟这古时的调调旋律感不甚激烈,虽是催情和奋发民气,可唱将下来总觉少了些激昂的情怀,又是看着世人欲罢不能的喝彩雀跃,心下怎能不荡漾出几分感慨。
言玉立在台上,环顾着躁动的人群,倒是面前一晃,目光被不远处阿谁白衣素然的女子引了畴昔,正待看清是谁,只道是四目相对一瞬,那台下女子竟是一个纵身飞升而起,飒飒间近到了台前。
言玉话音一出,底下的世人本是不知该如何反应,倒是内里自有那反应快的,看着台上耍棍的一众,连连大喊一句,“双节棍!”
“姐姐!这该如何办?看来哥哥是筹办要持续唱下去了,可这誓师大会本来是挺严厉的事,如何俄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固然看起来是挺热烈的,可大师早已是全部武装,这到底还出不出征了,关头是我还等着骑马兵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