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辈子她们大仇得报，把顾四爷虐得渣都不剩，对她们上一辈子又有何好处？
“爷不消她服侍，滚蛋！”
六蜜斯那双眸子好似能看破民气，比老夫人还要还要锋利上几分。
“方才听四姐说，太太在作画？”
不过半晌，素月汗都下来了。
起码顾瑶能够包管此生不会主动招惹这群各有机遇的姐妹们。
顾瑶此时可不会凑畴昔触顾四爷的眉头，以他对蕙娘的恨意，怕是少不了折腾蕙娘，毕竟纨绔后辈也是记仇的，作为蕙娘的夫主，学顾清整治蕙娘一顿，外人也不会替蕙娘喊冤。
素月看着自傲，神采飞扬的六蜜斯呆了呆，有种找到主心骨的感受，跟着六蜜斯，纵是面对窘境，六蜜斯也能闯畴昔。
没有主子信赖的丫环，是人都会欺负她，昔日她不经意获咎的人，也不会放过这等好机遇。
“说来也是风趣，太太对蕙娘不在乎，不把父亲收个通房放在心上，方才我见四姐也好，二姐也罢，好似都很活力呢。”
“你们听不懂话是不是？”顾四爷怒道：“你们如果感觉爷使唤不动你们，同她一样，也给爷滚出去。”
即使顾瑶的上一世获咎了哪个姐妹，把上辈子的仇拿到此生本就是多余。
“……”
素月人脉在顾家比她广很多，既然老夫人把素月派过来，也别怪她操纵素月探听动静。
顾四爷拍着床榻，号令道：“随便找个屋子塞畴昔，爷见她就心烦。”
这番话到是推心置腹，多了几分朴拙。
顾瑶下认识加快脚步，“您是想伤口再次崩裂？”
素月自嘲道：“主子们看在老夫人面上，颇给奴婢脸面，主子们起哄，再加上我娘老子算是府上世仆，小丫环们叫了一声素月姐姐，可奴婢清楚身份，老夫人也只是把奴婢当作可用的使唤罢了，能当老夫人半个家，六蜜斯也晓得是笑话。”
他是真活力了！
顾瑶转头对之风道：“把她送去给老夫人，照实说，父亲不待见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她了，她是生是死，全交老夫人决计！”
“是。”
何况顾四爷的身材根柢并不如何好，他是顾老夫人半老徐娘时才生下的幺子，当初好悬弄个一尸两命。
可折磨女人同她三观分歧适，蕙娘又是来害她的，顾瑶眼不见为净，干脆随便同素月闲谈。
四蜜斯纵是没脱手，可背后的手腕也少不了。
素月一贯伶牙俐齿，善于讨主子欢乐，可面对六蜜斯，她又鯁住了，“许是蜜斯替四夫人抱不平吧，都说母女连心……四夫人……”
“其他的事，奴婢就没有再听到了。”
坏了老夫人的安排，她难以获得老夫人的信赖。
顾瑶回到顾家不是来受气的，她也不是获咎一众女儿的顾四爷。
如果上辈子的顾瑶获咎了她们，那么此生……抱愧，她没兴趣替顾瑶还上一世的负债。
把蕙娘送过来较着是给顾四爷出气的，只要蕙娘活着，对陆铮就有了交代。
她还真说不出汪夫民气悦四爷的话，连她们都看明白了，汪夫人怕是就当四爷是个死的。
“我帮您赶走她，您尽管养病就好。”
她按住又想着折腾的顾四爷，还好，伤口没裂开，不过从顾四爷身上传来的热度，他又发热了。
她主动提及来服侍六蜜斯，这一步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