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奸计早就害死爷了!你在诬告爷换了大侄子卷子时,就没想到我们是兄弟?!”
欧阳氏:“……”
说完,顾二爷直接解开外衫,撤除褂子暴露白净的上身。
顾二爷强忍着,每一次落下,他除了疼痛以外,好似面皮被顾四爷剥下一层。
他不是钢筋铁骨,刺进肉里的刺很疼。
李氏低垂下眼睑,看都没看顾二爷。
来得快,消逝得也快。
带着利刺的荆条缠在身上,顾二爷眉头紧皱,面上肌肉乱跳。
顾四爷痞痞一笑,“大嫂从小教养就好,是当之无愧心术正的人,爷让个男人脱了衣服,站在大嫂面前,不知大哥会不会曲解大嫂呢?”
顾老夫人沉吟:“你的意义是分炊?”
“你先起来,同二哥的账,算不到你头上,你也没法代替二哥。”
顾二爷赶紧道:“儿子不分炊,父亲临终前的交代,儿子不敢不遵。”
可眼下他决不能分开顾家,总不能让顾四爷说出分炊的话来。
李氏轻声道:“就是因为二爷没去翰林院报到,不懂礼数端方,本觉得二爷能够检验改正错处,没想到……他还是仍然仍旧,只
顾四爷涣散笑道:“没想到有朝一日,二哥会用上负荆请罪这一招,可惜爷早说过不是君子,对于君子的招数对爷不好受。”
顾四爷瞪眼顾清。
“您说得对,您说得都对,做您后代才是真正的纳福,您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
之以是开端没有缠在身上,顾二爷另有几分期盼能乱来对付畴昔。
“不是爷命好有顾瑾敲响登闻鼓鸣冤,不是爷在锦衣卫中得陆侯爷关照,并没受太多的苦,不是爷在陛上面前的面子,以及爷是凭本领落第的究竟。”
之前他还能硬气一点。
“你能打死他么?”顾清反问,“父亲不会欢畅的,让外人晓得也不大好,于你更没好处。”
顾瑶笑容难堪一瞬,痛打落水狗本不是她本意。
欧阳氏轻声建议,“儿媳看分炊之事还是过一阵再说,四弟妹也不要太计算一些有的没的,二爷一时健忘些许小事,只要心术正,旁人不会曲解。”
“大哥心疼他?”
“够了。”顾清抓住顾四爷的手腕,轻声道:“老四,他到底是你二哥。”
顾清听任顾四爷出气,没法看着幼弟把顾二爷打死,想让顾二爷不好过,还不轻易?
待到归去在措置伤口时,顾二爷还得再蒙受一遍罪。
李氏再次开口,“母亲,二爷同四爷的冲突一时开解不了,四爷的脾气又偏恩仇清楚,二爷行事目标明白,很少顾及其他,再让他们低头不见,昂首见的,儿媳怕他们相互的冲突会更深。”
“现在嘛,出了事都推到儿子身上,啧啧,做二哥的儿子太不利了。”
“现在内里的风波仍然很大,顾家闹出点动静,反而不好。”
顾二爷深深一躬到底,身材疼痛,心更是疼痛。
做顾四爷的后代真真是哭笑不得,偶然候会被他气死的。
李氏叮咛丫环,“去给二哥披上外衫,屋中另有女眷呢。”
顾四爷转头问道:“瑶瑶,你说呢?”
说出这番话后,顾瑶能抛弃身上几斤鸡皮疙瘩,向来没这么奉承过。
“可现在爷不需二哥照拂,反而你老是搅和得阖家不宁,算计针对爷。”
更显得顾四爷一团孩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