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放下电话,双手紧紧地握着,满身颤栗。
沈明宗,给我打电话的竟然是沈明宗,也就是程银河的爷爷。
沈明宗把话说得这么满,他就这么笃定除了他以外,我就没有别的体例跟程银河仳离么?
但是这仳离,真有这么轻易么?如果有这么简朴的话,他沈明宗又何必大费周章的窜改程银河的病例,让曾经打仗过程银河的大夫护士做伪证。
自从程银河被关进精力病院以后,我也有大半个月没见他了,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差点健忘另有这号人在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衰老的声音,这声音有些熟谙,仿佛在那里听过一样。
“当然是为了我的外孙,他一小我在病院饱受病痛的折磨,我又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白佑安过上好日子。更何况你们还对我外孙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我整小我都处在震惊当中。
“莫非就没有别的体例了么?”
像程银河那样的恶魔,不配具有幸运,他毁了我的人生,也毁了我的幸运,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变成现在如许。
如果不是沈明宗的话,我再也想不出另有会做这些事情了,我记得白佑安的母亲凌晗说过,我们最大的仇敌不是程家,而是沈明宗。
时候一分一秒地畴昔,比及了天吵嘴佑安还没有返来。
我没有去诘责他为甚么这么晚才返来,因为我满脑筋都是白日的时候沈明宗跟我说的那些话。
难不成夏庆隆和白佑安都顾忌沈明宗的权势么?不然这件事情又如何会迟迟得不到处理,以是沈明宗才会这么肆无顾忌地说那些话。
“你是不守妇道,怪不了我们。更何况你作为程家的媳妇儿,却怀上别人的孩子,你感觉这个孩子我们能留?”
“我在说甚么你如何能够不晓得。和白佑安那小子在一起感受如何?没忘了你的老公因为你还呆在精力病院里吧?”沈明宗讽刺地说道。
归正,沈明宗的话我是千万不能信赖的,想要和程银河仳离,只能本身想体例。
但是,如果连他都没有体例的话,到时候我又该如何是好?
我一向在催眠着本身,想着下一秒就会看到他了,但是我等了一秒又一秒,没有等来白佑安,而是等来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我当然没忘,只是从沈明宗那边听到“老公”这两个字眼,特别的刺耳。
现在看来,凌晗说的话是对的,只要沈明宗才有阿谁本领跟我们与之对抗。
“你为甚么要这么做?”我大声的吼着,将本身的不满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