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晓得本日小子的小主子是她,只道是兄妹两个想随他出府玩玩,便也不戳破,怎料那小女人会有这么个筹算?
“哈哈哈,女人倒是风趣,且看这个数如何样?”掌柜伸出了五个手指晃了晃。
而他的隐卫,天然是为了庇护他的人身安但是存在的,天然是不会清楚月娘的去处的。
官兵极是对劲地又朝月娘笑道:“你看他们都说没见过该如何办?”
这傻丫头,不会真想孤身一人回小渔村吧?
但待细想这丫头骗她的企图后,付铭宇额间不由冒起精密的汗珠。
听月娘这话,那人更加不乐意了:“我说你个毛孩子不要得寸进尺啊。”
车夫眯起眼睛,随即大笑起来:“哟,本来还是个女娃啊,那便卖到窑子里。”
月娘胃中一阵反胃,要不是现在逃路要紧,她恨不得立即上前去给他虎揍一顿。
“看你这弱不由风的模样也搞不出甚么幺蛾子,行了,走吧走吧。”说着,官兵不耐放地朝着月娘挥了挥手。
见月娘闷着不出声,又朝着一旁的官兵笑问道:“你们见过他吗?”
这一巴掌,她记着了!
“我去找找水。”
“好,且随老夫来。”
空无一人!
谁会同钱过不去?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都爱财,何况他们这些做买卖的?
付铭宇顿时来气,他这是又下了这丫头的套了。
月娘喘着粗气道:“你想如何?”
红色的掌印刹时闪现在月娘的脸颊上,鲜血顺着月娘的嘴角缓缓流下,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神经,月娘感受刹时复苏了很多。
俄然间,月娘感到头一阵眩晕袭来,直击得她身材不稳,她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扶住了车延道:“车中闷热的慌,我想出去洗洗。”
马车便停在树林中。
“女人公然是女中豪杰,利落。”
月娘眼中泛着滑头的光芒道:“我便只要市场价的七成,掌柜可莫要欺诈我,想要在这都城当中安身,只求财帛是最不明智的。如何看来,掌柜都是赚得盆满锅满。”
车夫刹时被激愤了,他用力地摔了她一巴掌,骂道:“你个贱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