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这话一出完整激愤了天徽帝,他冷不防躬身,一把掐住了怡妃娘娘的脖子冷冷道,“你的意义是朕也被他耍了,朕玩不过他?”
这下子不好办了,皇上毕竟是老狐狸,不直接跟君北月撕破脸,一而再借用怡妃之手,清算了寒紫晴,捡便宜的便是寒汐儿了呀!
“一群废料!废料!废料!全都是废料!”
尹公公在一旁,眼看怡妃娘娘神采越来越丢脸,焦心万分却也不敢劝,大周天下就两小我的心机猜不透,第一是曜王爷,第二便是皇上了!
“啪!”
怡妃娘娘嘲笑,“辰儿,你如果争气点,母后用得着拿性命在为你争皇位?”
“皇上,若非中花瑾之毒,岂会有这等症状,臣妾可不信曜王爷能够把统统的太医,大夫全拉拢了!”怡妃娘娘吃紧道,句句都把锋芒指向君北月。
“是呀是呀,皇上,王妃娘娘的病,诊断的不但仅陈太医一个,宫中的太医,曜王府,寒相的大夫全都诊断为肺痨,花瑾之毒毒发以后恰是肺痨之症状,要说寒紫晴没中毒,解释不通呀!”尹公公赶紧提示。
“哥,皇上提了陈家命案。”怡妃淡淡道,眉头舒展。
领命以后,怡妃也不敢多留,吃紧就辞职,而才一道怡清宫呢,欧阳将军和君北辰便全都等着了。
天徽帝眯眼冷冷盯着她,一脸阴鸷,手上的力道寸寸增加,怡妃娘娘心惊胆战地迎着他的眸子,恨不得立马告饶,但是一想到能够扳倒曜王,还是咬牙豁了出去。
吼罢,他重重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成爪死死抓在已经破裂的扶手上,斯须罢了,两边扶手便尽数粉碎!
俄然,怡妃娘娘再也撑不住,口吐白沫,天徽帝也放手,狠狠将她甩开。
“怡妃,曜王是朕的高傲,曜王妃也必是朕的高傲,此后如有人敢在欺侮曜王妃,朕毫不轻饶,听尹公公说大理寺正在调查陈公子遇刺一案,这件事,你代朕多多留意,切莫再辱了曜王妃的名声!明白吗?”天徽帝冷冷道。
“莫非你们没看出来毒早就被解了,用其他代替了吗?除了花瑾,必然另有近似肺痨急发之症的毒!寒紫晴就是服了这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