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和上官陌顿住脚步,扭头看向那名侍卫。
那日楚渊把人都请去了清云山,她晓得此中必然有所算计,但究竟是甚么样的算计,她并未穷究,何况当日和上官陌久别相逢,她也没心机去猜度他的算计。
楚子忌沉声道:“浅浅,休得混闹,朕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这连珠炮似的对朕一阵狂轰乱炸!朕宠嬖你,由着你闹,你也算过了瘾了,还不快返来?”
刚到殿门,一名侍卫风一样的冲进大殿,一脸的镇静,跪地就拜,急声道:“皇上,不好了!楚鱼郡主和克皇子出事了!”
“还在清云山。此事非同小可,事关两国邦交,末将等不敢擅作主张,已派五千禁卫军将清云山包抄。”侍卫回道。
上官陌转头淡淡一笑,道:“那又如何?”
眸光闪了闪,嘴角不经意间扬起。又想着此人果然是将她的一言一行都握在掌心,那日他并不在场,却将她说的话晓得的一字不差。<script>
歌舞戛但是止,世人都齐齐望向他。
苏浅在内心握着拳头笑了一声。这诽谤一计用的甚是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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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撇开目光,不看她,转而对楚子忌道:“父皇,既是如此,那儿臣就带人去清云山一趟查清本相吧,倘若究竟并非如此,也好还楚鱼郡主和克皇子一个明净。”
楚子忌望着两人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快速散去,容色变幻不定。沉声唤了一声:“浅浅!”
他对着楚渊轻笑一声,道:“楚太子,她接了楚国秘书令的官印是不错,但这不代表她就得服从于你们,平常官员都另有挂印去官的自在,更何况,她乃堂堂苏国长公主?更何况,那日她接管官印的时候也曾提出要求,她不必向你称臣,不必向你施礼的,若她犯了错,你是不能惩罚她的,她给你干活,你给她发俸银,但她仍然是楚国的高朋。我想楚皇和楚太子以及殿上这些文武群臣不会那么快就健忘了吧?”
楚鱼的亲爹,二王爷楚子非从座上腾地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侍卫身前,一把薅住侍卫的衣领,将侍卫拎了起来,怒道:“你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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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一凛,转转头狠狠盯着楚渊,她正欲说甚么,上官陌握了一下她的指尖,轻声道:“稍安勿躁。”
苏浅唇角一扬,“天然是随你归去,我不归去谁服侍你喝药?”她对他轻柔一笑,又对楚子忌微风般一笑,道:“皇上娘舅,您的情意浅浅领了,只是本日实在不能留下来,还请皇上娘舅恕罪,过几日等他的伤好了,浅浅自当到勤政殿报到。”说着,她挽着上官陌的胳膊,往殿外徐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