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望着楚子忌道:“就晓得皇上娘舅没纵情,还得返来,浅浅就自作主张令人换了酒菜歌舞,没想到还真让我蒙对了。”
苏浅一笑,望着楚子忌道:“喝一杯酒也没甚么,只是这杯酒喝的让我感觉仿佛我若不为楚国百姓卖力,就对不起这杯酒似的。皇上娘舅和皇后舅母都好会为百姓筹算。”她夹在百官中间,却如鹤立鸡群,绝世傲立,微微一仰脖颈,一杯酒一饮而尽。喝完了,她却瞥了楚渊一眼。
楚皇望着苏含笑道:“浅浅好酒量,女中豪杰也!”
苏浅挽着上官陌在百官中间找了个位置坐了,离楚子忌楚渊及白蒙远远的。
皇后送走了若羽公主,到底是亲生母女,内心生出不舍,加上她被苏浅气了个够呛,天然是不肯意再见她。浅浅拜了拜楚子忌,道:“臣妾不堪酒力,就不去颐兴殿陪皇上了。”
白蒙擎了擎杯,嘴角微微扬起。
楚子忌问了一声身边的寺人是何时候,寺人回说未时刚过。他点了点头,道:“也好,那就启程吧。”他转头对右下首的白蒙道:“蒙太子,喝了这杯酒,祝你和若羽一起顺风。切忌要善待若羽。”
他不再看她,带领群臣往颐兴殿走去。
步队走出宫门,上了官道,垂垂看不见了身影,楚子忌转头道:“本日朕酒兴甚浓,众卿随朕持续回颐兴殿痛饮一番。”他一言既出,天然没有一个大臣敢反对。
苏浅嗔道:“皇上娘舅也来打趣我!真是为老不尊。”她眼中天然不惧甚么天子甚么文武百官,甚么话都敢往外说。
楚渊一眼未看两人,只与白蒙相互敬酒。白蒙宴后要出发,本不欲多喝,却耐不住楚渊的殷勤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