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肠再一次脱手,此次割伤的是他的左肩。张小敬虎吼一声,浑身鲜血淋漓地持续冲着,对身上的伤口置若罔闻。
最后一间“明理”灯屋,点亮。
公然,张小敬一见恪守的战略失利,也感遭到了时候的压力,干脆扑了过来。这一次他甚么都不顾了,直冲木台。
哗啦一下,天枢层的木轮坍塌下去一半,木屑飞溅。张小敬的体力已靠近谷底,加上受伤太重,一时节制不了均衡,一起滑跌到木轮边沿。他想要抓住四周的东西,可胳膊已是酸疼有力,全部身子一下子滑出半空,只靠一只手死死抠住边沿的凹槽。那柄障刀在半空旋了几个圈子,掉到了灯楼底部的深渊中去。
眼看那木台即将转过来,鱼肠手里的进犯加快了速率,试图压抑住张小敬。张小敬不甘逞强,也一样予以反击。在暴风骤雨般的守势间隙,鱼肠别的一侧残手俄然抖了抖袖子,数滴绿色的绿矾油飞出袖口,朝着张小敬洒去。
他一眼便看破,鱼肠这是在诈唬人。一个杀手,岂有与人同归于尽的决计?
鱼肠感觉不能再这么下去。他偏过甚去,看到木台已经快靠近这里,干脆摆出一个同归于尽的架式,朝张小敬冲畴昔。
“你还能撑多久?”鱼肠边打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