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人,岂会不知仆人去处?”李泌底子不筹算虚文摸索,单刀直入。
“我、我尽快集结人手,去勤王……”吉温声音干涩。李泌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步步紧逼:“来不及了!你如故意勤王,只要一件事能够做!”
“你若能见到他最好,我们也在找他!”
“这,这是矫令!贺监已经病倒,不成能把印托给你!”吉温气急废弛。李泌道:“正因为贺监抱病,才特地把此印拜托给我,如有疑问,可自去扣问他白叟家――来人哪,给我把吉司丞的印给下了!”
吉温的髯毛又是一颤。他并不蠢,晓得在这个节骨眼分开的人,到底意味着甚么。他不由得苦笑道:“鄙人一向在京兆府清算残局,那里有暇旁顾?”
一听还要查李相,主事们更是面面相觑,都不敢深问。李泌仰开端,微微叹道:“大厦已倾,尽人事罢了。”几名主事看到长官神情如此严厉,心中凛然,纷繁叉手表示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