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载笑道:“鄙人有一名证人,可解陈将军之惑。”
“那是因为甚么?”元载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诘问了一句,封大伦却不敢说了。
他独一漏算的是,没想到刘骆谷这么干脆地把本身给出售了……
李泌确切不以为安禄山会参与此中,一个远在偏僻之地的杂胡,能折腾出多大动静?他现在最孔殷要晓得的,是这位寄粜大员是谁。不料刘骆谷摇点头:“寄粜是隐蔽之事,大员身份对我们也是保密。不过账上倒是能看出来一二。”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李泌听出来了,这是把留后院的任务往外摘,还表示安禄山并不知情,并且他有圣眷在,不宜究查过深。这位刘骆谷倒真是个熟行,动静通达不说,一听到风声,立即做好了筹办,痛痛快快地表示出完整共同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