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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丛林,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湖呈现他们面前,远处是皑皑雪山,两边是丰美的草场,一片湖水就像蓝宝石一样镶嵌在绿色的草场上,风景极其娟秀。
一其中年男人正坐在湖边垂钓,黑金塔指着垂钓男人道:“那小我就是刘高涨,真正的刘高涨!”
黑乌利取出一卷羊皮,在桌上渐渐摊开,羊皮上是一幅舆图。
“有这个能够,但现在探子也看不见我们,殿下跟我来!”
裴旻带领的马队被洗衣的女人们瞥见了,她们惶恐失措,却没有一人跑去报信。
这天上午,步队刚进凉州地界,前面来十几名骑士,为首之人恰是钟馗,他带着窦家的快意令先走一步,打仗窦家牧场,体味凉州的环境。
刘高涨痛苦地闭上眼睛,纵横河西走廊十几年,没想到最后还是栽了。
“这些费事窦大管事了!”
“刘高涨会趁机来偷袭我们吗?”李琇笑问道。
“大师去牧场好好歇息!”
李琇坐在正中,左边是羌族酋长黑乌利,右边是大管事窦先令,世人兴趣很高,马奶酒非常醇厚顺口,不知不觉多喝了几碗。
裴旻将几封信递给李琇,公然有李琇想要的东西,元晋写给刘高涨的亲笔手札。
来西域时步队行军迟缓,时候冗长,但归去时却很快,半个月后步队到达了凉州。
裴旻一马抢先,目光锁死了刘高涨,其他马匪交给部下,他卖力抓住或者干掉刘高涨。
刘高涨疾走进帐,抄起一把剑便向不远处的拴马桩奔去,眼看要到战马旁,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剑飞射而来。
“打搅殿下歇息了!”
“会不会有探子发明我们?”李琇望着远处的丛林道。
窦先令呵呵一笑,“我们倒是但愿他来偷袭,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自从前次殿下将他们重创后,他们就只剩下几十小我,再也不敢乱来了。”
数十名马匪悉数被杀,几名向东逃窜的马匪碰到了紫林枫一行,也难逃一死。
“我让他们返来,是不想让族人当马匪,可他们都不肯返来,说当马匪赢利多,过得痛快,竟然把为非作歹之事当作买卖,我也无话可说,死了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两人在小桌前坐了下来,李琇给钟馗使个眼色,让他也坐下。
为欢迎李琇一行到来,牧场筹办了数百顶大帐,杀了数百只羊,又拿出数百袋马奶酒,当天早晨,羌人部落停止了昌大的篝火晚会,接待远到的高朋。
“殿下,看这几封信!”
刘高涨被捆绑着放进囚车内,十几名年青女子都是从凉州各地掳掠而来,她们聚在一起,将会被带去姑藏县城,分发一些财物再让她们各自回家。
黑金塔年年带领族人去九曲的盐湖背盐,来回都要穿过大斗拔谷,他对大斗拔谷了如指掌,同时也去过两次刘高涨的老巢。
紫林枫行一礼,带着三十名军人向东而去。
“现在刘高涨的部下另有多少人?”
黑金塔向后摆摆手,世人愣住了脚步,他指着远处一座丛林对李琇道:“殿下,穿过丛林,那边有一面几百亩的湖水,湖边有帐篷,那就是马匪的老巢。”
窦先令也是窦家属人,他固然是庶子,但非常夺目无能。
“能找到他吗?干脆将他斩草除根。”李琇笑问道。
“约莫另有五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