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韬行一礼走了，李琎已没有睡意，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请岳父细看，小婿先告别了！”
曲将军便是李林甫的半子曲琳，在皇宫任千牛卫左将军。
李珣也没有入眠，他在等县衙那边的动静，但等来的动静却让他大失所望。
“或许是屈打成招呢？或许是引诱供述呢？或许他们底子就没有重视牛仙客下达的号令是甚么？张相国，我父亲以为，光凭几个仆人的供述，而没有确实证据，是没法肯定牛仙客是主凶！”
“父亲，孩儿该如何办？”
李成器也不冲动，点点头，“在我的料想当中，不奇特！”
李韬只要二十岁出头，是李琎的次子，从小喜好练武，夺目无能，颇受李成器的正视，让他把握了白虎堂，也算是太子李琎的左膀右臂。
这时，大群衙役从两边冲出，将中箭受伤的军人捆绑起来。
马车俄然停了下来，一名侍卫禀报导：“相国，曲将军有事求见相国。”
之前扬州事件已经显现端倪了，父亲非常看重七弟，这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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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说！”
……….
当然，李林甫也不止一次清算过牛仙客，如果明天牛仙客因王昆案被弹劾，李林甫也乐见其成。
一方面是他不想惹火烧身，而另一方面，他和牛仙客夙怨颇深。
这两天，天子和摄政王环绕着牛仙客的斗争愈演愈烈，李林甫聪明地置身事外，毫不参与他们的斗争，也不太情愿给牛仙客面子。
半晌，身穿礼服的曲琳上前施礼道：“小婿前几天得了一块宝玉，一心想献给岳丈大人，只是这两天太忙，没偶然候，明天恰好碰到岳丈大人。”
这时，李珣在一旁道：“张相国，可否容我先插一下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