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咬着牙抖着嘴唇,指着烧了一半的府邸,“张重八,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哀号声四起。
其他几个下人明显也被吓了一跳,各自相互看一眼,惴惴不安不敢出声。
张重八收回巴掌,“喊甚么喊?听不到内里已经打更了吗?大半夜别人不要睡觉的吗?”
二皇子愠怒中气急反笑,“乡间来的,藏得够深!”
二皇子一脚踹了张重八一个趔趄,“我府上有此岸境的客卿在,他如何能够入得府内?”
二皇子闭上车帘,平复一下表情,再次重新翻开,满目疮痍。只是出去了几个时候,家呢?那么大一个家如何没了?
固然他们是得了动静赶返来的,但也没想到整座府烧了一半。这但是当今二皇子的府邸,是皇室血亲!谁这么胆小妄为?
一侧的阁楼上,十三皇子冷冷地瞧着下方迟缓挪动的马车。
李尘点头,环顾四周百姓,迈步上了马车。
一个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
说罢,李尘带着小七等人飞掠出府。
某位父母官哪能不晓得,他明天这是一不谨慎卷进了两个皇子的私家恩仇。再想想本身不久前口出大言要诛或人九族,父母官双腿有点儿发软。
张重八苦笑道:“殿下,那件事儿并非由我经手,您大抵也晓得,事关皇子,我哪有甚么权力接办。”
不过,他昂首瞧一眼不远处还在腾起的滚滚浓烟,道:“你稍后见到我二哥,替我问一声好。”
正中午分,李尘和小七出得门来。
张重八谨慎翼翼,“殿下,来的人是九殿下,我实在拦不住。”
李尘瞧这位府尹话说得诚心,心下却不觉得意。这些宦海上的老油子,见人见鬼都有一套说辞。
车驾里的李尘无动于衷,贰心知这些声音里有很大一部分该是宫里那位安排的。那一名的性子,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遇。
看着几人的背影,张重八有些愣神。
这位府尹转过身,冲着世人道:“都散了吧!天儿也不早了,杵着干吗呢?有本官在这儿,今晚毫不会再有贼人放火行凶了!可爱那贼人太奸刁,本官带着人巡到现在也没能发明其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