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浑然忘了本身当年也曾借过程千里的势。
李尘一手持缰绳,一手指着远方越来越清楚的清河郡城墙,提着嗓子唱一声戏文:“看前面,定是那贼巢穴,待我冲上去,杀他个干清干净!”
“嘁——”秋风骑着马从她身边走过,不屑一顾。
李尘等人被拦在了城外。
李尘垂下眼睑,瞧着脚下从右边草地里跳出来的蚂蚱,道:“也就是说,崔家实在晓得我此行的目标,但还是只派了你们过来,看这模样,也并不筹算让我入城。”
对百姓来讲,不管程家老祖还是圣朝皇子,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这些传播出来的动静真真假假,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李尘微微皱眉,“崔家只派了你们二人?”
程芷安追上前问:“那你筹算如何做?”
程芷安作羞怯状,“擂台上束手束脚,哪比得上这儿威风?”
小七早就等着李尘这句话,底子没有踌躇,一剑砍了白衣青年的脑袋,鲜血喷溅在另一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