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有一刹时不适,却也在侍女的表示下孤身走入了屋内,而当谢安刚踏入屋中,侍女便敏捷将门关上,谢安虽心有疑虑,却也不敢多问。
“谢某多谢昭容信赖,谢某今后定会以天下为己任,敬其事而后其食。不负昭容的信赖,为朝廷献上微薄之力!”
谢安态度果断,一脸色彩,只是上官婉儿却笑出了声:“男人,不过都是嘴上说的好听,本日若我硬要你做我的面首,你又能如何?”
“是,谢安拜见上官昭容。”谢安跪下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不卑不亢。
“是。”侍女的脚步声远去,上官婉儿转而看向谢安,警告意味实足。
面前的女子肤如凝脂,眼含春水,虽已30余岁却胜似碧玉韶华,额前一朵梅花更添娇媚,特别是在这暖阁当中,只穿戴薄薄的襦裙,胸前的乌黑一览无遗,格外诱人,而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上官昭容――上官婉儿!
“让他出去。”内里传出女子慵懒的声音,侍女低垂着头,推开了门,顷刻,一股浓烈的熏香劈面而来。
“谢某已有家室,如果做出这等有违纲常之事,不但愧对妻儿也愧对列祖列宗,若昭容苦苦相逼,谢某自会抵当到底,即便放弃功名也在所不吝。”
“谢某再不济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毫不会做……做面首如许令世人嘲笑之事。”面首两个字让他难以开口,但见上官婉儿还是一副不觉得然的模样,他减轻语气。
语气徒然一变,上官婉儿直直地压了上去,红唇在谢安苗条的脖颈上寻觅着合适的位置。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让谢安一阵恶心。
女子对劲地点了点头,“抬开端来。”
她抬眸道:“我看过你的文章,对朝廷诸事观点独到,才调更是无庸置疑,我非常赏识,你考中状元也是道理当中。不过听闻前段时候李家娘子的命案你被牵涉此中,在地牢中关了几日,但是如此?”
闻言,上官婉儿松开了谢安,稍稍清算了因为方才行动而狼藉的衣衿,“让他们等等,就说我换身衣服。”
这让上官婉儿更加肆无顾忌,她手指挑起了谢安的下颚,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似挑逗又似聘请:“如何?只要你做我的入幕之宾,出息、官途、权力、女人,我统统都能满足你,这但是别人挤破了头也挣不来的,如何?想清楚,你并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