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晨,吃过了晚餐,陈氏就把陶家的事情说了。志祥出门会友方才返来,听母亲说了这个,就感觉不可,“娘,这事恐怕不可,他们陶家的确是前提不错,但是这陶家的婆子但是挺刁的。慧心恐怕和她处不来。如果他们能分炊还行,如果分不了家,那在一起慧心非得受气不成。”
第二天,一大师子在家里挑栽子,炕上和地上都放了桌子。桌子上面铺上两张纸,然后把参栽子抓一些放在上面,大师伙开端挑。这挑栽子不但是挑不好的和草,首要的是要把好的参栽子分出等来,普通叫做路。头路、二路、三路、四路,从大到小排,栽的时候当然是紧着大的了。头路没有了才栽二路,一向往下来,普通也就是到四路就行了。这一丈的参栽子普通能够栽三到四丈的棒棰,许家本年要栽十五丈,以是这些栽子是充足了的。
钱媒婆坐下,看看陈氏,“嫂子,此次来还真得有事,那镇上的陶大夫,托我再来一趟。当时他的母亲说是相中了镇上的女人,但是这陶大夫分歧意,死活不肯意,那婚事也就没成。这不,他又让我来看看,你家慧心的婚事定了没有,说是要没定的话,他就上门来提亲。”钱婆子有些不美意义了,做了这么些年的媒婆,还没赶上如许的事情呢。
陈氏和薛氏正在家洗些参栽子呢,内里出去了一小我,恰是阿谁钱媒婆。陈氏一看她来了,从速放动手里的活,“呦,她婶子,明天如何有空来了?快,来坐。”说着就拿了个板凳给钱媒婆。
第二天,陈氏就和薛氏两个把挑剩下的那些用水洗了,然后在捋顺绑成一把一把的摆到大盆里蒸上。
老爷子领着儿子和孙子们进了屋,“都歇会儿,一会儿就用饭。文翰啊,你俩咋样?累不累?”老爷子看向两个孙子。这两个孩子干活挺好,肯着力,还工致,是两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