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奈心口一阵发烫,莫名感觉脸上也开端热起来,他不天然地甩开郝浩池的手,别开视野,道:“是不是烫的不晓得,归恰是快被你搓掉一层皮了。”
顾奈皱眉,伸手将被子给他捋抻妥了,被角压好。
“张嘴。”
“啧,烫红了。”郝浩池放下衣摆,托着顾奈的手迎着光看了看。
戴叔暴露一个“我懂”的神采,也不讳饰,笑道:“啊,就是前次抱病了的那位是吧?”
“在宿舍?”顾奈问。
郝浩池呲了呲牙,真是美意当作驴肝肺。
顾奈一顿,抽回被郝浩池含住的指尖,悄悄摩挲了两下,紧接着拿起水杯喂到郝病患嘴边。
郝浩池这一病就拖了一个礼拜,直到去病院复查那天还老在止不住地耸鼻子。
顾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声音如何回事?折了只手还身残志坚地去街上卖唱?”
郝浩池干脆把手机摊在枕头上:“床都爬不起来,哪有力量去找药吃啊……”
“赶明儿就好了。”郝浩池随口应了一句,接着道:“对了,那天你还让瑾哥特地给我送药和粥来,一向想劈面跟你伸谢来着,成果第二天传闻你出差了,感谢啊。”
到了病院照了片,大夫一边拿着电影指给俩人看,一边感慨:“年青人规复就是快,估计下个礼拜骨痂就长过骨折线了,身材本质不错啊小伙子。”
兴高采烈的郝浩池刹时就焉了,坐回车里都没缓过来。
不幸的是,郝浩池第二天从宿舍醒来,悲催的发明本身竟然真的感冒了。
顾奈也握住他的手,笑道:“我统共就迟了那么一次,戴叔你就别再挤兑我了。”
顾奈不天然地咳了一声:“没事。”
郝浩池前几天发微信问他药和粥的事儿,他一难堪便回应说打电话听到他声音不对,就让颜瑾去看看。
书房的门虚掩着,郝浩池猫着腰站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一点声音也没听着,正筹办推开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