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卿对此,可有何建议?”
“严大人此言不当,莫非是要让皇上为乱臣贼子低头认错?”
容氏一党,也实在是太心急些了。
“自皇上即位以来,爱民如子,户籍固然年年增涨,但税赋收得并不高,国库并不丰盈,如若战事一起,先不说粮草能不能跟上,就拿幽州来讲,若战事一起,幽州伶仃无援,到时便是腹背受敌,难以抵挡。若蛮子趁机打击,到时得不偿失呀皇上!”
尚书左丞汪宁捧着象笏出列,大声的说道。
文官之首的杜玄臻握紧了手中的象笏,听着黄一兴大声道:
嘉安帝尚未表态,却稳坐垂钓台,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些跳梁小丑一个一个的都钓出来显了形了。
“……凌宪兵分三路,以捏造密敕领三万精兵深切太原,以抵定州,诱骗定州府太守……斩杀朝廷命官,自命伪皇,改国号为楚……”
天子没有发怒,反倒是缓缓开口发问。
“你……”严瑞一听这话,顿时大怒,指了汪宁便开争驳。
“薛大人,昔日定国公府也是由老国公爷薛邵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江丘之役时,老国公更是几乎命悬一线,救太祖于危难当中。”
兵部尚书罗理便站出了列来,想了想报了个数字出来:“可供一万五千精兵所嚼用,马匹当中,每年登记于册的有五千。”
薛晋荣愣了愣,悄悄转头去看了一眼低眉敛目标容涂英,好一阵才拱手:
御史台余忡亦跟着点头:
杜玄臻的心机便垂垂松动了,悄悄抬了眼去看坐在龙椅之上的嘉安帝,他双腿微分,右手肘撑在龙椅扶手之上,神情暗淡莫测。
嘉安帝手指在龙椅扶手上敲了敲,开口问道。
黄一兴略有些锋利的声音在殿中响起时,大殿之上世人不敢发作声响。
“陈敬玄,你敢直呼先祖名讳!”薛晋荣瞪大了眼喝斥,陈敬玄便笑了笑,拱手向龙椅之上的嘉安帝道:“臣有罪,冲犯先贤。”
薛晋荣眉头一皱,转过甚来,皮笑肉不笑:
薛晋荣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心中想要将陈敬玄活撕了的心都有,陈敬玄看着他仇恨的脸笑道:
薛晋荣被他这态度气了个仰倒,恨恨的退回步队当中。
陈敬玄冲着薛晋荣‘呵呵’的笑,“当年老国公神勇,才有后辈现在的荫蒙福泽。”
“依品之看来,此事又该若那边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