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握在掌中的箭头带着倒勾,非常恶毒,估计燕追是中了一箭,然后为了将其取出,才将伤口划开,把箭头拨出来的。
水阁以内的厅中,赤着上半身的影子背对着她,细瘦的腰直收而下,顺滑黑亮的长发将背挡了大半。
傅明华被他捉紧,转动不得,闻着身上染上的浓烈血腥味儿,眉心就皱了起来。
内心俄然就生出迷惑来。
燕追跪坐在榻上,神采惨白,额头两侧鼻翼满是汗珠,他咬紧了牙,脸颊肌肉微微抽搐,一股作气将这箭头扔在了一旁的铜盘上,收回‘铿锵’一声脆响。
毕竟瞒得了这一时,也是瞒不过一世的。
燕追伸出冰冷的手指替她抚平眉头,她本能的想抬头避过,但因为被他搂在臂弯当中,如许一避倒像是更往他怀中靠了。
他受伤如许重,就算是要瞒着旁人,但是他身边靠近的人总不会瞒过。
她要坐直了腰,燕追的手却勾在她腰侧。
血珠顺着他手掌往下滴落,他手里的匕首尖上殷红的血往下滴,他将匕首一扔,拿了一旁的酒壶,本身喝了一口,才转头要喷到本身胸前。
边上放了铜盘以及一些裁生长条的巾子与少量玄色粉沫。
燕追只是勾着嘴角,盯着她头顶看,目光专注。
她移开了目光,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叮咛江嬷嬷等人就在外等她,她想进水阁坐坐,这才放了草帘朝燕追小步走去。
酒与药便算了,但是这水盆清楚就是有人替他备下的。
傅明华先是看到有男人半裸,紧接着又发明这小我是燕追,再来他好似受了伤,让她畴昔。
“元娘,帮我。”
“啊。”她才刚要张嘴,又死死的将本身嘴唇咬住,燕追将她往怀里拖,一手撑着软榻先要坐稳妥,她吓疯了,伸手推他。
只是他受伤以后,行动不大活络,大半都洒错了。
“过来。”
一旦开端思疑,她不由想起了本身过来时,燕追明显背对着本身,却能一口叫出她的名字。
傅明华哪怕是再沉稳,此时冷无妨看了个半裸的背影,也是本能的别开首。
她手腕被燕追紧紧抓住,她挣扎了半晌他也不怕,直到她看到本身推得他之前裹好的伤口又开端沁血,他将她抓得极紧,不管她如何挣扎也不松开,眉宇间带着几分狠色,最后反倒傅明华不敢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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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的帕子也沾了血水,踌躇了一下,她只得捧了酒壶往他胸上淋,那酒顺着他健壮的小腹往下滑,将裤子打湿,紧紧的贴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