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简朴。陆某暮年得过妙法,可把一斤粗盐制作五两雪盐,虽有破钞,但还可接管。吾本日愿与天王合作,以常盐五倍代价卖于天王,而后天王如何措置,不与我梁山想干。”
虽说今后代的代价旁观,很有些好笑,那商帮的财贿就该死被劫吗?但在水浒天下的绿林中,如此作为却已经是鹤立鸡群,如满世污黑里生出的一支白乌鸦。
全部过程中,晁盖都没说到王伦,陆谦也没提到王伦,就像两人都没提到宋江一样,相互心知肚明罢了。宋江在之前事上的猫腻瞒不过陆谦等人,也不会对晁盖坦白。不然就本日的这五大船重礼,可就不是晁盖一人之力能够在短短几日里备下的了。
各个坐位上也有一个小碟,里头是半满的精盐,再有一小碗,内里尽是葱姜蒜泥,另有最后一碟酱醋。倒是那桌案上大块煮熟的牛羊猪肉,如有人感觉有趣道,就尽管割了肉沾佐料来吃。陆谦先前还笑说道,这是他从汴京一老军处听来的妙闻,那北方草原上的蛮人,就是这般吃的,甚是合那大块吃肉一说。
可他也不与晁盖争抢买卖,晁盖本来的停业只是初级粗盐,固然量大。陆谦却把眼睛瞄向了高档精盐,如此获益更大,却也不与晁盖有甚好处抵触。
晁盖这时已经平静,“虞侯请直言相告。”
“门生无谋,敢问虞侯如何措置?”吴用还是有两份机灵,晓得现在非是究根问底的时候,只是道出心中疑问。
这不管是上等的池盐还是西羌来的青盐,那都是稀有的。眼下这雪花盐入口咸而不涩苦,味道甚正,卖相绝佳,这就是第一等的精盐啊。
这两条线是陆谦前期练兵种田所需的首要财帛来源,在他没才气正式与赵宋家叫板,或者是跑到倭国挖金山银山的时候,陆谦就必须紧紧掌控住财路。
但晁盖方才退席,眼睛就钉在桌面上,再舍不得分开。一旁的吴用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陆谦用每斤五六钱的代价从晁盖手中大肆收买粗盐,这是批发,天然不比平常百姓零买代价。而破钞也远不至于如他所说那般,不算野生和柴薪,十斤粗盐可出七八斤雪花盐。再用五十钱一斤的代价出售给晁盖,晁盖许不能把这雪花盐卖出百多钱一斤的代价来,但百十钱一斤,或者是小百钱一斤,倒是不难。
陆谦哈哈一笑,聚义厅上聘请世人坐定,这才开口道:“让这等人与我兄弟同心,以我之见,需从软硬两处动手。那硬处就是把面上刺下字来,容不得他们不从。”遵循后代的代价观,如此是生生热诚人的作为,但在眼下时空,还是‘习觉得常’。
倒是那断金亭桌案上摆了一支大斗,里头装的尽是乌黑精盐。
“济州禁军六七百人,弃兵投降者不下五百。此中近半人家眷在东京,另有人在应天府……”官府底子究查不过来。只要陆谦能包管盗窟赋税,月月供及不差,这些人即使心中不肯,跟着时候推移,也皆作罢了。
陆谦摇手,“当明天子昏庸,朝堂暗中,环球污黑,陆谦有志不能伸,有才不能展。只能写下这八个大字,聊表我心,亦做惊醒。”这话很合晁盖的胃口。原著上晁盖就不让滥杀无辜,阮氏三雄下山劫道,听闻未曾杀人,那商帮被三阮的势头吓到,都撇下车子、行李,逃命去了,由是大喜的说道:“我等被到盗窟,不成伤害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