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处的最后一个是江南,大名鼎鼎的方圣公,北地的江湖人士即使没见过也是听过的。
武松打老虎的时候还带着一根哨棒呢,柴进庄子上可不缺刀枪,如何没见武松提着两把刀回故乡呢?
河东路是其二,代表人物就是几年后赫赫驰名的田虎了。
“是里头的梵衲形装。兄弟今既要避祸,除非把头发剪了做个行者,压住鬓角,再用铁界箍套在头上,遮得鬓边的胎记,又且得这本度牒做护身符;年甲貌相和兄弟相称,官兵自躲得畴昔。”
齐鲁临海,私盐猖獗,百姓有需求有市场,江湖男人就敢押运着大车的食盐冲州撞府。郓城境内流着济水,靠挂着东都城;临靠着梁山泊,直接连通着大运河,联络着东西南北,来往水道甚是繁华。自是私贩食盐的一大行动,晁盖就是齐鲁盐枭中的俊彦。
刘唐抽出那双刀,寒光逼人,直接的这天上的太阳也刹时没了力量。对韩伯龙的调笑也不在乎,只看着双刀嘿嘿笑。
配着那铜镜的另有一把银剪刀,陆谦拿起剪刀替刘唐把前后混乱的头发都剪了。韩伯龙再将两把雪花镔铁刀给刘唐挂上,“呵呵,兄弟真好一个行者。”
而及时雨宋公明则是济水、齐鲁运河段沿岸排在第一的大窝主。
韩伯龙先去那镇子口,半晌时候就提着一包肉馒头走了返来。
他昨夜里就想过这个题目,实际可不是小说里,水浒传上来往几百里上千里也只是作者笔下的两行字罢了,可实际里却需求他一步一步的跋涉。这躲过了月朔,躲不过十五。一旦踪迹露了去,就只能拼杀,那就不妙了。
“我生来未曾拜过佛陀,未曾想本日就先做了行者。哥哥,便与我剪了头发。”
老乡柴进的名声清脆的连陆谦都要赶去投奔,这真真让韩伯龙脸上生光。
这郓城,“藏龙卧虎啊。”
两端牛也不过十七八贯,再加上镇上马市最好的马匹也不过三十贯,配上马鞍缰绳,但就这六十贯的财帛却直接用去了一口箱子的铜钱。
刘唐做了行者打扮后,公然半分不测也没有的过了镇子。韩伯龙还多在镇子上卖了两端牛一匹马,陆谦刘唐那两匹马但是很不错的健马,拿到市场上能卖出百十贯钱来,还未几见,当作驽马来拉车,太豪侈了。
销赃窝点必定是在交通便利之处,销赃窝点的带头大哥那交集天然是博识,而只要他手头再豪阔一些,也怪不得如此大名誉了。
本来那托塔天王晁盖是山东地下的大盐枭,宋朝的盐政固然没有元明清时候刻薄,但现在一斤食盐也保持在二十五钱到三十钱之间。汴京的盐价更是在三十五钱到四十钱之间。
北宋的盐法有规定,以东京盐价为例,如果每斤卖不到三十五钱,就敛藏入库而不发卖,以使盐价上涨;如果超越了四十钱,就多量发放库存的食盐,
“这镇子可进的?”
提及来这水浒里的神兵利器,也就那戋戋几件。高俅手中的宝刀,杨家家传的宝刀,再有徐宁家传的雁翎圈金甲,那接下来让陆谦还留有印象的就只要鲁智深手里的水磨禅杖和武松的这对雪花镔铁刀了。
第三是东南边的江淮,领头老迈乃是王庆。只不过这王庆的籍贯却也是开封府的。